我与苏锐走进门里,门瞬间自动关上,这让我俩都有些惊讶,总感觉不太对劲,这次的开启和前几次根本完全不一样,甚至有些不寻常的猫腻在里面。
身下的地面瞬间凹进去我与苏锐想要跳出这个地方却发现无路可退,这里面的地面全部塌陷,有种想把我与苏锐埋了的感觉。
苏锐使劲儿去推那扇门也没有用,随着地面的坍塌,我们也跟着陷进去,门却诡异的没有一同下来,只是立在那里;没错,门贴着的地面已经完全分离了,只见门独自立在了空中!
这样的一幕非常诡异,我与苏锐想尽了浑身解数发现根本不管用,用法力升空这里的设置就好像阻断了一切法力一般,我们都变为了普通人民,没有一点儿特殊。
我心中有些后悔,在那边一直努力的苏锐发现根本无计可施眼中布满了绝望。
“这是天要亡我们吗?!”我忍不住的怒吼,苏锐望了过来,难得的发现我也有不爽的一面。
我与苏锐看着自己越陷越深直到昏迷。
再次醒来我却躺在了一张木床上,朴素的布置让我有种还在人间的错觉,我赶忙翻身坐起,发现整个屋子不大,坐在门边上编东西的老人佝偻着背安安静静地在那里忙碌着。
并没有因为我的动静望过来,我只好起身迈步到老人的身边蹲下,发现老人抬眼慈祥的望着我。
老人瞎了一只眼,剩下的一只黑白色浑浊,让人有一些怜悯。我并没有因为这些而松动神经。
“小朋友,来,扶我一把”老人把枯燥的手搭在我的手臂上我赶忙仔细着把老人扶了起来站起身,老人手中编制的东西瞬间成为了实物,居然是一根拐杖。
老人很自然的杵着拐杖走在前面,“走吧,我带你去找那位小姑娘”。
老人一身黑色布衣,显然已经穿了很久了舍不得换,我也不多想一路跟着老人的步伐到达一处房门外。
老人别看着一直杵着拐杖,我快步走都跟不上她的步伐,只得略微施展法术勉强跟上,因为这个细节我对老人的态度出现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这哪是正常老人应该有的速度,别看我还能跟上,这都已经让我有点儿吃力了,再加上老人带的路错综复杂稍不注意就很可能迷路,我怀疑那条路是一个很古老的阵法才会给我那么强烈的感应。
老人走在前面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或者我大胆猜测,老人肯定知道我的真实目的,但她为什么会救我与苏锐这始终使我困惑不已,找不到答案,只能打住作罢;先找到苏锐再做打算。
我跟着老人身后,老人也并没有再让我扶她的样子,我也没有多嘴只是这么一路无语言交流的跟着。
老人推开门,我发现了坐在里面喝茶水的苏锐,心里也是很无语,我一醒来就想着她的安危,结果她可倒好,醒来直接在房间里坐着,既不着急也不担心我发生什么意外。
苏锐抬眼望着进来的老人,扬起了敬重的模样,微笑着替老人拉开椅子方便她坐下。
老人也被苏锐的一片好心与心情感染嘴角扬起了淡淡的笑容,“你啊!还是这么的孝顺,当初我没有白疼你。”
老人拉着苏锐的手坐在那里,彼此望着对方眼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样子,我左右看着都感觉是孙女与婆婆的样子,着实惊讶了一把。
想不到苏锐还认识老人,苏锐望着她眼中是十分的温柔,“我啊这次来只是救个人,倒是麻烦鬼婆婆你了,还亲自来接我们”。
苏锐也没有想到鬼婆婆会察觉到自己前来,应该是发现了什么端详,否则不可能这么快救下自己。
鬼婆婆听着这话就想到了什么,脸上也有些不太高兴,“要不是阵法启动了我还不知道是你来了,这么粗心大意也不怕丢了性命!”
鬼婆婆的样子瞬间冷了下来,苏锐知道鬼婆婆是在担心自己,否则根本不会这么吓唬自己。想不到我们掉落的地方居然是个阵法。
我想到外面之前鬼婆婆带着我走的那条路,更是肯定那一定是个上古阵法,想不到这鬼婆婆这么的不简单,上古阵法都能拥有,这要是被外界的人知道不下地狱抢夺是根本不可能的。
但想到之前鬼婆婆的举动,我也打消了那个观点,既然鬼婆婆能够轻易的走在前面我还比较费力的跟着,那么必然鬼婆婆的实力深不可测,很难有人能够与她比拼竞争上古阵法。
真是可惜了,我也挺眼热这阵法的,就光鬼婆婆的举动我就知道我一定不是她的身手,那么更不可能与有上古阵法傍身的她为敌,再加上她与苏锐还是旧相识,两人关系看起来相当不错。
鬼婆婆猜到了苏锐的目的,眼中闪过忧虑,“这次去救的人恐怕是阴司这崽子吧!你说他怎么这么不小心就被人给暗算了呢?”
苏锐哑然,也不好多做评价,毕竟她还是个小辈,一直都挺尊重鬼婆婆的,她也待自己很好,根本没有照顾过一大群人而偏爱谁。
没错,鬼婆婆就是养育了一大群能人,还真的就凭她就教会了她与阴司很多东西,如今才能够坐上这样的位置;地狱很多身份很高的人都是从她手里教出来的。
地狱中没有哪位会眼瞎的找上她的麻烦,更何况鬼婆婆本就实力高强,根本不惧怕大多数能人,还有上古阵法傍身根本没有什么能够奈何她。
苏锐也耐心的乖乖道“他去人间捉拿鬼物不小心被道士围攻暗算受了点儿伤阴差阳错的把仅剩的神识与一魄注入了他身上”。
苏锐与鬼婆婆一同的望了过来,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鬼婆婆望着我眯了眯眼睛恍然大悟。
“难怪我感觉他身上有股熟悉的气味,居然是那崽子的一魄!”鬼婆婆站起身苏锐紧跟在她身后扮演者乖孩子的角色。
这可苦了我被鬼婆婆硬生生的盯着,也不好指责她的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