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缺吗?说到底,还真就是这样,李靖不由点头赞叹,须臾之后便听见一声破碎声响起,门外也传来了争吵声。
“太子明明就在为什么不让我见一面?不是宣扬他病重了吗?快给我让开!若是再敢拦着,杀无赦!”
一道女声伶俐无比,言辞之中透彻着无尽的愤怒,怒火滔天。
似乎是在瞬间,她已经接近了崩溃一般,推门而入。
手中拎着利剑一脸凶狠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目光阴鸷到了极致!
可瞬间,她愣住了。
楚清秋这不是还安好坐在这里吗?怎么,谁说的他出事了?
李婉婉错愕之下,竟然都忘记了手中还拎着利剑。
顷刻间李靖面色剧变,刚刚还一脸笑容的期待着楚清秋将他女儿封个妃子什么的,这样一来他李家也算是有了后了。
自己将李婉婉交给楚清秋,也算是放心。
可谁人能想到,下一秒李婉婉就持剑闯入,这不是明摆着要行刺太子爷吗?
瞬间,眼底一片的无助,痴痴望着太子,眼底满是激动之色。
李靖眉头微皱,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打量着李婉婉,目光不善质问道:
“李婉婉,你到底是在干什么?你不知道这里是太子府吗?这么肆意妄为,胡闹!”
“现在立马跪下!什么也不要说,道歉!”
李靖板着脸寒声呵斥,眼眸中夹杂着无尽的愤怒,盯着面前的李婉婉说不出一句话。
这李婉婉,真的是扯淡的很!
特么的持剑闯太子府,她将这里当什么地方?
这里是太子府,这里不是玩闹的地方!
恶狠狠瞪了眼李婉婉,随即李靖恨铁不成钢的摁着她就要跪地告罪,却被楚清秋摆手拒绝了。
“不必,婉婉也是为了孤着想,若不是因为孤放话出去重病,怕是婉婉也不会轻易闯太子府吧?”
说着,笑吟吟打量着一旁站着含笑不语的何进,却见他满脸无助之色。
何进那副样子,明显是有些问题的。
毕竟看着自己的女主子来了,自己能拦得住?
若是拦着了,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不是?
虽说看出了楚清秋脸上有几分怒气,但总归没有开口。
轻咳一声自顾自离去,片刻之后便看见了一脸愁容的楚清秋,满目无助的盯着他。
“太子爷,这真的是下人想要拦着啊,可是谁能想到,李女侠的本事这般高明,打伤了几个兄弟,倒是厉害的紧。”
说着还不由得拍了一下李婉婉的马屁,顿时惹得李婉婉昂首挺胸,一脸的孤傲之色。
仿佛这世家就是为她立命,为她而成长的。
仿佛是斗胜的公鸡一般,高傲无比。
可下一秒,这种高傲就被击溃。
只见楚清秋满脸愠怒的盯着眼前李婉婉,随手便将其一把揽入怀中,正色道:
“李婉婉,孤是不是平日对你太好了?如今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如今,孤的太子府你都肆意妄为的闯入?若是之后,你当了妃子,岂不是还要摄政?”
此言一出饶是神经大条的李婉婉都清楚了事情轻重,俏脸瞬间被吓的煞白无比,错愕无比望着楚清秋连连摆手,生无可恋道:
“太子爷您别多想啊,我真的没有这么想,我刚刚只是因为太过于担心你,怕你真的出了意外,我才……”
话还未说完便被楚清秋一把揽入怀中,他也看见了李婉婉双眸微红,泛着淡淡的委屈之色。
这丫头,倒是当真了。
这京都无人当真,却是唯独这个傻丫头当真了。
双手一摊,李靖带着几分无辜的看向楚清秋,低声问道:
“这一次,怎么办?”
他迷茫,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孙女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想当初,自己孙女那可是顶天立地的女子,如今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
顿时,眼神就变了几分。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总不可能放任不管啊。
长叹一声,心一横低声求道:
“太子爷,就算是老臣求您了,这次,您到底是能不能解决?若能解决,此事也就这般了,若不能解决,这问题,可就大了啊!”
“老臣觉得,意外颇多越来越甚,外面危机重重且虎狼群观,我们不如主动出击!”
楚清秋点头应下,双拳紧握决定好了主动出击的想法。
而此刻,至关重要的一件事,已经在楚清秋的推动下开始发展起来了。
只见京都内外所有人齐哗哗聚集在城门楼那里,怔怔看着眼前的告示,愣神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们上面所书写的字体很简单,那就是重新将所有的土地分配,而这一笔钱,除却那些造反的,其余那些官宦之人,都是有国库来购买。
这一举动可谓是花费巨大,让刚刚心安的百官顿时开始了喧闹。
至于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手里若没有了土地的话,那以后粮食从何而来?
当官不为了钱,他们为了什么而来?
顿时,所有人乱作一团,纷纷扰扰想要闹出一个结果。
可最终甚至一面都见不到,吃了个闭门羹。
至于百姓,却是能根据自己家里的人口来分配土地,这是极好的一件事。
这个决策便是楚清秋为了天下百姓而推行出来的,虽然大秦损失颇多,但毕竟无人在乎。
‘如今,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出了意外,亦或者你们决定好出手,想个决策吧。’
连连摆手,几个尚书家中已经是乱作一团。
他们是尚书不错,可是尚书下面也需要有无数人拥护维持秩序运转。
楚清秋一声令下,彻底打破了大秦千百年来所有的平静,而这一份平静仿佛是石子落在了湖面之中一般,惹得所有人震惊。
“这下子怎么办?现在太子爷准备打仗了,这消息虽然没有传出去,但这一次打仗,咱们总不可能就失败吧?支出这么多,还是太子爷亲自下令的,国库都要空了。”
“若不是这么多的叛军上缴出来的钱财,怕是如今国库都透支了,但这么算下来,也没有多少钱了啊!”
工部尚书满目愁云,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