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嫁给赵国的二皇子?!
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太师的意思,还是满朝文武的意思?
若是要外嫁,尤其是太师这种级别的,起码也是需要上了庙堂,经过朝臣同意,由陛下恩准之后才可外嫁。
毕竟太师身份特殊,又是关系到两国的关系,自然是要特殊对待。
如今父皇昏厥监国由楚清秋来监国,此等大事即便是要开口,也是需要自己点头答应。
但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她为何能说出这种话?
“谁告诉你的?这件事,孤并不知道啊!你爷爷告诉你了什么?是准备让你外嫁吗还是,直接就强行嫁出去?!”
“不行!孤要去找他!孤的女人,谁都不允许娶走!”
楚清秋面色一寒杀气锋芒毕露,抽身就准备去找太师讨要个说法之时,身后王新月满脸泪水拉住了楚清秋。
用尽全力摇着头,泣不成声劝解道:
“太子爷您不要去了,求求您不要去好不好?我本来就是因为喜欢您而和爷爷要死要活的,如今他答应了下来,如果您去辩解,他只会一口咬定没有此事。”
“而我,已经被当做筹码了,您若是破坏了,赵国很有可能因此而发兵,如今的大秦经不起折腾的!”
王新月泪流满面,她何尝不知道太子爷的本事?
只要在京都之中,只要太子爷一声令下,就算是强行留下自己也完全可以做到。
但是,赵国那边会同意吗?
他们正愁没有理由发兵,一旦楚清秋强行留下她,到时候赵国必然瞬间起兵。
兵临城下到时候他们是打还是不打?若打,一言不合便要迎接太师造反,内忧外患。
内有太师作乱起兵造反,外有赵国等诸多豺狼虎豹虎视眈眈盯着。
大秦,便是个肥肉!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太子爷,我真的不重要,我就是个女人而已,您身边女人很多很多从来不会缺少我一个!”
“今日我来此处,便是为了将身子交给太子,到时候只要到了赵国,我便找寻机会自尽,即便是死,我都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人的玷辱!”
“太子爷您放心,我这辈子,只能有您一个男人!”
王新月平日里素来安静稳重,从未有过如此大胆的决定。
甚至,单单只穿一个白纱而来见太子爷,这都是不敢想的。
今日能做出如此巨大的让步,全都是因为喜欢太子到了极致。
“太子爷您要了奴家好不好,奴家,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太子爷,今生无缘得长陪伴太子爷左右,下辈子做牛做马也定要为太子爷效忠!”
王新月不由分说伸手保住了面前楚清秋,即便是背影,但靠在上面,感受着那宽阔的胸膛,便足够了。
下一刻楚清秋回身,动作极度的轻微,生怕弄疼了她一般抱着她一步步走向床榻。
一炷香之后,伴随着一声低哼声,王新月死死咬着牙抱紧了楚清秋,整个人宛若八爪鱼一般缠绕在楚清秋身上。
很痛,痛彻心扉。
哪怕楚清秋动作很轻,但那一刻,她还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痛。
即便心里早有准备,此刻的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哼。
“疼吗?对不住,孤要不再轻柔一些?”
楚清秋察觉到疼痛,心疼的匆匆低头捧着王新月脸颊,目露怜爱。
这可怜的小姑娘,真就是喜欢自己到了极致。
若不是因为她这般,自己都不可能这么轻柔。
不想,王新月倔强咬牙摇了摇头,拼尽全力彻底与楚清秋交融。
剧痛也在瞬间袭来,而她更是拼尽了全力抱着楚清秋,附耳断断续续道:
“太子,太子爷……求求您,求求您一定要记住我,不要忘记了我好不好?”
三个时辰之后,王新月趔趄不堪,身子骨宛若散架一般被侍女搀扶着走出房门。
手中捧着一枚紫檀木盒子,盒子之中是刚刚的手帕,上面鲜红的梅花昭示着她的清白。
太子爷睡着了,那香炉中点燃的香有催情的作用,但副作用就是男子之后会昏睡很久,但并不伤身。
她选择了这个,就是因为想要让楚清秋要了自己,之后睡着是最好的选择。
迎面走来的李婉婉面露期待,看见王新月那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顿时多了几分惊讶。
“你……”
伸手指了指她手中捧着的盒子,李婉婉面露疑惑。
但更多的,却是期待。
如果王新月没有给楚清秋的话,怕是她会后悔一辈子吧?
看着她点头,李婉婉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三个时辰,太子爷身体可真好啊。
低声赞叹一声,看着面前的李婉婉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一咬牙从怀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丹药塞入了她怀中。
“这是大补丹,能在段时间内让人亢奋,你私会太子爷的事情想必他们知道,但是切忌不能被人看出来你已经丢了身子,不然的话怕是又要动乱。”
“尤其是你爷爷,那家伙眼光毒辣,别被看出来了!”
解释一声王新月默默点头,不由分说推开了一旁的侍女搀扶,怯弱跪倒在地仰头看向李婉婉,一脸果决道:
“谢谢你,真的谢谢!我此生无缘再见你一面,请你代替我,一定一定要照顾好太子爷。”
“他平日喜胡闹,我爷爷罪孽深重我是清楚的,我也无从解决,只能尽力而为。”
“如今,我爷爷要准备对士族动手,这是我偷听到最至关重要的消息,待太子爷苏醒之后请他一定要多加提防!”
言毕,王新月接过她手中的丹药仰头吞了下去,起身颤巍巍朝着花园走去。
花园之中有着一道老叟,那是王新月自幼便贴身保护的死士。
“杜老,拜托你了,请你施针催化药力吧,我回去必须要比之前更加神采飞扬,若这幅样子回去,怕是爷爷一眼就看得出来我丢了身子。”
微微欠身,王新月低声求了一声。
被称作杜老的老叟靠在假山上,半晌没吭声。
“你呀,这般胡闹,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