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时间一晃而过,京大参加考试的学生们一起,踏上了开往南省的高铁!
为了方便学生出行,京大直接包下高铁的两节车厢。
这一次肖画诗没再搞特殊,只是选择坐在最后排的位置。
肖画诗心情还是有点小激动的。
因为这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跨省出远门。
这个世界的高铁,比上一世更加的发达。
龙国高铁的线路,不仅仅只是龙国全线通车,
甚至跨国、跨洲、跨海,覆盖了全球。
所以现在出国的方式,并不局限于飞机。
从京城到南省,也不过才七八个小时。
方便快捷的高铁,早成为国人出行的最优选。
这次比赛带队的,是副校长郑国。
在安顿好学生后,来到肖画诗的位置,
“肖画诗,夜霆枭怎么回事,今天没上车,发消息也没回?”
请了半个月的假,考试后就再没上过课。
现在还玩起了失联!
虽然这臭小子是个刺头,但能力却是没话说。
有他参加的比赛,就从没输过。
这次若是缺席,他这心总是有些不定。
肖画诗抿抿唇,
“他有事去了南省,应是在那边直接跟我们会合。”
夜霆枭和肖明炎肖明兰的南省之行,并不顺利。
夜霆枭与他们约好,晚一天再进入,
可肖家兄妹进入老宅后,当天就再也联系不上。
夜霆枭为保险起见,找到肖宇鹏,重新做了安排后,才进入老宅。
没想到,也如肖家兄妹一般石沉大海,再无音讯。
若不是肖宇鹏再三保证,夜霆枭在进入前已经做足准备,
能确保性命无忧,她早也请假赶去南省了。
去南省肖家老宅的事,是她请求夜霆枭去的。
若是他因此出事,她肯定不会原谅自己。
更何况肖明炎和肖明兰,还有不少肖家的长辈也在,
但若是这次比赛,夜霆枭没能赶来参加,
那她只能暴露身份,以肖家女儿的身份回老宅一趟了。
陆程浓眉拧紧,“你确定?”
以他老辣的眼光,怎会看不出肖画诗言语中的不尽不实。
而且看这丫头的心思,也不在比赛上,为了避免中途再逃一个,
“若是他回不来,你们小组可就是主力!”
别怪他施压,而是夜霆枭都搞不定的事,肖画诗再跟过去,也只是送菜。
还不如先稳住她,拖到比赛之后再说。
同时心下更是不安,这夜霆枭到底干什么危险的事去了。
韩玲握住肖画诗的手,“画诗小姐请放心,少爷现在没事!”
“你如何确定?肖画诗抬眸看她。
韩玲笑着点点她手腕上的那根手链,
“画诗小姐不会忘记了,这手链是从少爷脖子上的那个项链上,分出来的吧?”
肖画诗抬起手腕看了看,摇头,
“没忘是没忘,但这手链能确定……枭哥的安全?”
这项链是梁家姐妹找上包间那天,夜霆枭担心她的安全,送给她的。
当时夜霆枭说过,上面有定位装置。
眼睛一下子睁大,反握住韩玲的手,
“你的意思是,枭哥的项链上面,也有定位装置?”
“是有,但这不是重点!”韩玲笑着点点手链,
“重点是,少爷的这个项链叫同心链,同心的意思除了相互间的联系外,”
“若是一方出事,另一方便能感知到,现在没有任何反应,就说明少爷暂时没事。”
所以她才没显得太担心,更何况夜家人也早有人赶过去了。
不然,她也不可能安心坐在这里劝肖画诗。
肖画诗握上自己的手腕,捏住那根手链,
直到此时,她的心才真的安了下来。
正色道,“现在,我们来讨论下,比赛中的战术安排!”
夜霆枭若不能准时赶来参赛,那她就替他守住这个冠军。
看到突然认真起来的肖画诗,韩玲等人莫名对视,
画诗小姐这突如其来的全情投入,他们还真有点不适应!
此时的夜霆枭,正在一个废弃的地下矿洞内,在阴暗中游走潜行。
肖家老宅的现状,比预料的还要严峻,
他潜进来后已经有七八天了,才发现肖家老宅,是建在肖家的祖山之内,
而这座祖山,早就被圈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整座山脚内外,拉起了几十道防护网和防护墙,想要进入至少十多个关卡!
整个祖山,似一个完全被独立出来的小世界。
而在他潜入进来之后,才发现,在祖山的山顶处,
竟然还有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迷雾区?!!
难怪肖家的老宅,从来不让外人进入,
若是在夜家的山上,夜家也是不会让人进的。
多少世家梦寐以求,拥有一个完全归属于私人的迷雾区,
肖家却独占了一千年,有人觊觎再正常不过了。
肖家对这迷雾区的防护,已经做到了极致,
在如此严防死守下,还是被人给盯上,
合理推测,应该是肖家自己人泄露的消息,
又或者,就是肖家自己人所为,大概率是旁支。
且老宅内部应该也有人接应,不然也不会被把控的如此深。
只是他对肖家的人员不了解,后面的事等出去后再说。
现在还是先将肖家兄妹俩找到要紧。
贴身放在战斗服中的小玉坠,突然发出微热的温度。
这玉坠是离开前一晚,济空道长交给他的。
说是这玉坠只会在遇到,需要他帮助的人,才会发热。
到时跟着热度走就对了!
所以,这附近有他要找的人?
在岔路口停下,左右分别感应了下,顺着玉坠的热度,选择了右边的岔道。
只是越走眉头皱的越紧,这个矿洞也太深了点吧!
耳尖轻轻一动,捕捉到一道微弱的呻吟。
可眼前的矿洞空荡荡,根本没有人影!
嗖,一道小小的白影蹿了出来。
灵巧的在狭小矿洞中穿行,很快来到一处洞壁边,抬起虎掌轻轻一拍,
洞壁破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石洞。
一个骨瘦如柴全身脓疮的老者,蜷缩在石洞内。
睁着浑浊的双眼警惕的盯着他,声音低哑干涩,“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