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们的婚礼就放在村长的院子里面,因为他家的院子很大,很多村民就去了,但是在他们喝喜酒的时候,是那个女人从屋里面拿出了几坛酒,请所有来的人喝的。”
“对了,那天似乎村长也对这女人的举动有些奇怪,但毕竟是一个喜庆的日子,他也不方便阻止什么,当时他就带头喝了这碗酒。”
“他喝完酒之后,所有人才喝的酒。”
“过了没多久,那些喝过酒的人全部都有一些醉了,当时也有人以为这酒的度数高,容易上头,所以也没什么在意的。”
吴婶一边说着,一边怒气冲冲。
“就是这女人害的,每个喝了酒的男人,都像我家男人一样病倒在床,不过当时村长也喝了,却没有什么事情,所以我们才疏忽了这一点。”
“果然是她。”樊逸脸上没有任何的意外,似乎早已经猜出了事情的经过。
“吴婶,你先不要激动,我们先去村长家看看,放心,我一定会把所有人治好。”随后,樊逸朝吴婶沉声道。
“好,大师,要不要我找一些村民来,免得那女人跑了。”吴婶恨恨的说道。
“暂时不用,我们先去探探对方,说实话,人多并没有什么用。”樊逸摇摇头,拒绝了吴婶的提议。
让吴婶放心呆在家里等消息后,樊逸带着刘莹莹和杨瑞走出了屋子。
“变态,村长的儿媳妇究竟有什么诡异的地方,你先和我们说说。”走出屋子后,刘莹莹忍不住好奇心,立刻追问着。
“啰嗦,跟着去看看就知道了。”樊逸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根香蕉,边走边吃,一边在嘴里嘟囔着。
“你!”刘莹莹两眼一瞪,就想发火。
“呵呵,小逸啊,你就说说呗,我也想知道一些事实,不然总觉得心里慌慌的。”杨瑞也在一旁苦笑说道。
“好吧,那女人估计是魔道中人,对这村子里的人下了两重手段。”
“一个是尸毒。中了尸毒的人,会渐渐昏迷不醒,不喜饮食,直到慢慢死去。”
“另一个是抽取了这些村民的一道魂魄。”
见到两人满脸求教的表情,樊逸也不好卖什么关子,只好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什么?真的有魂魄的存在?”这时,不光刘莹莹,杨瑞也吃惊的问了一句。
“道家有三魂七魄之说,其实也没什么太神秘,你就把他当成大脑里掌管记忆的几个回路就好了。简单的来说,抽取魂魄相当于截走了一段脑电波,造成了大脑的某些失忆。”樊逸轻描淡写的说道。
“什么啊,那能一样吗?”刘莹莹哼哼了几声,“只是抽取了一段脑电波,能造成那么大的伤害?感觉变成了野兽一样,没有任何的人类迹象了。”
想起之前吴叔苏醒的那种疯狂样子,刘莹莹不由有点不寒而栗起来。
“都是从简单的方面来说了,真要把那些高深道理说出来,你觉得你那小脑袋会理解?”樊逸翻了翻白眼。
“你……!哟呵,几天没教训了,难怪就想上房揭瓦了?”刘莹莹眼泛怒意,右腿突然就想抬起,吓得一直注意的樊逸连忙跳开了几步。
“停,停,君子动口不动手。”樊逸的脑门渗出了些许细汗,连忙叫道。
“我是君子吗?我是女人,呸呸呸,我就算是女人也不是小人,再说了,我教训你这色痞还需要理由吗?”刘莹莹双手叉腰,冷笑的说道。
“两位,能先暂停一下战火吗?我们到了。”杨瑞被两人的斗嘴弄得哭笑不得,连忙打起了圆场。
另一方面,他们的确来到了林村长的家门前。
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刘莹莹也压低了声音,低低的说道。“喂,变态,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先偷偷进去,探探那女人的底细。之前我已经察觉出屋子里面有一股奇怪的阴郁之气,当时我还以为是鬼怪作祟,后来却从村长的儿子身上也感应了一些。”
“恶鬼的阴郁之气是和活人不相容的,所以我觉得那女人并不是什么鬼怪,应该是能操纵恶鬼的魔道中人。”
“不过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真相还是要见过那女人的面再说。”
“等一会你们在大堂等我,我直接去二楼,看看对方究竟是什么来路。记住,千万不要上楼,这女人并不是你们能应付的。”
樊逸一边低声提醒着,一边左手探向腰间,摸住了断刀的刀柄。
“知道了。”刘莹莹顿时一惊,连忙胆怯的点头表示同意。
“呵呵。”樊逸横了她一眼,其中的取笑意味不言而喻。
“我们在楼下等?好吧,我们就在后面压阵好了。”杨瑞虽然有些其他的想法,但随后想了想,也还是对樊逸的安排表示了同意。
他眼光一动,马上从一旁的围墙上拿起一根木棍。
有着武器在手,他的胆气也壮大了不少。
“走。”樊逸推了推门口,也许是村里的缘故,村长家的院子大门竟然没有锁,被樊逸一下就推开了。
于是樊逸三个人轻手轻脚的走进小院,然后又来到了屋舍里。
抬头望了望木梯上的三个房间,樊逸朝刘莹莹两个人点头示意,然后一个人悄悄的走上了二楼,同时左手放在腰间的断刀刀柄处,方便随时可以拔出。
不一会,樊逸走到了右手边的那个房间门外,先是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后,然后慢慢的推开了门口。
“吱呀。”
虽然动作很慢,但老旧的木门还是发出了一阵低哑的摩擦音。
门开了。
看到屋中的情景,樊逸立刻呆住了。
“发生了什么事?”刘莹莹有点奇怪的小声叫了一句。
“你们也上来看看吧。”这时候,樊逸才回过头来,脸上带着一种费解和疑惑的神情。
好奇之中,刘莹莹和杨瑞两个人立刻也登上了二楼,来到樊逸站着的房门外一看,都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睛,差点惊叫起来。
屋子中,一个女人静静的悬吊在横梁上,舌头伸出老长,看起来已经死去了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