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衣服到底能装多少东西?”刘莹莹好奇极了。
“你怎么会那么多…神奇的法术?你是道士吗?嗯,肯定不是和尚。”
“喂,变态,这蜡烛跟普通的蜡烛是一样的吗?”
樊逸痛苦的挠起了头,心想再不搭理这家伙耳朵就难得清净了。
“这蜡烛叫通天烛,需要自己制作,一旦点燃可通阴阳,告天地。好啦,给你找点活,去拿个铲子或者铁锹什么的。”
“好嘞,长知识了,你等着。”
也不知道刘莹莹哪来的劲头,刚刚遇见那么恐怖的事情现在又开始活蹦乱跳了,不知道应该说她是勇敢还是神经大条。
不一会,真让她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把消防铲。
“下一步怎么做?”
“用力,顺着树根往下挖。”樊逸吩咐道。
“好嘞,呼哈呼哈!”
学习过女子防狼术并且长期混迹健身房,使得刘莹莹体力比一般女孩子要强的多,不一会已经挖了一米多深。
“够不够?”
“继续。”樊逸蹲在一边吃着又一根香蕉随意说道。
刘莹莹倒也听话,这一挖足足一个小时,汗流浃背,浸透了衣物。
幸亏快要到冬季,否则换作夏季贴身的衣物都得走光不可,就算如此,樊逸的眼睛微眯不时瞟向不应该看的地方。
“看来我判断的绝对没错,绝对是飞机场。”
“咣当!”刘莹莹的消防铲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停!你别动,上来。”樊逸伸手将刘莹莹拉了上去,女孩累的坐在地上呼呼带喘,情绪还是很兴奋的,毕竟亲自参与了某种事情并且很快就要有了收获。
樊逸跳入坑中,从兜里拿出一块绣着金边的红布将坑底之物取了上来。
刘莹莹立刻瞪大眼睛看过去,那是一尊奇特的玉雕,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呼!变态,这是个什么玩意,跟那个山神和亡灵们有关系吗?”
樊逸递给她一道“废话”的眼神,缓缓解释道。
“怪不得,这是一尊麒麟玉雕,看年头至少应该是明代,如果我没猜错,它便是钉在此地镇压邪气的存在。”
“我猜测这丁字路口在古代应该是一处邪地,被人特意用法器镇压住,保证一方水土不被沾染。”
“可是它为什么作恶?”刘莹莹不解的问道。
“应该是时间太久远,那个邪力和法器融为一体?虽然这样,它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守一方。”
“但是…那些鬼。”
“你看不懂,那些亡灵鬼魂身上都有很强烈的煞气,说明他们生前染过因果,杀过生灵,俗话说的好,看人看内在不要光看表面。”
樊逸拿起玉雕闻了闻,一股股恶臭传来,他叹了口气。
“这条路之前是个排水渠,估计施工单位修道的时候失误了,并没发现这玉雕,当初它被供奉在此,长年累月吸收供养,早已化形为山神。如果不是工业区的发展破坏了生态环境,它可能也不会最终入邪,变成刚才的样子,可惜啊。”
樊逸摇摇头,将玉雕放入兜中,打着哈欠顺着路就要走。
“等等我,变态,你真厉害,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刘莹莹,SH人,记者。”
“呵欠,没兴趣!”
“什么?!姑奶奶青睐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敢拒绝!”
刘莹莹上去就是一脚,踢的樊逸差点一个栽歪。
“别啊!我叫樊逸,别盯着我那地方!”
“就不,我还有问题呢,那山神是怎么控制鬼魂的?”
“不知道~”
“你说说那个学生有煞气,他干过什么坏事?”
“不知道~”
“找打是吗?”
“真不知道!”
路灯之下少男少女的身影若隐若现,迎着清爽的夜风渐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只是,刘莹莹好像彻底忘记了什么……
第二天,那个被吓昏过去的可怜战友才缓缓醒转,整整一晚上睡在马路上受冻的他,一个星期没能上班。
“啊啊啊…阿嚏。”
“嘻嘻,抱歉啊杨大哥,你放心,这段时间的任务我全包了,你安心的养病吧。”编辑部里,刘莹莹心虚的挂起电话,吐了吐香舌。
寒冬来了。
樊逸的鱼摊也彻底冷清,毕竟冬季的饭桌大多都是以火锅为主,那些老顾也开始很少光顾了。
于是樊逸决定休息休息,因为他现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何况忙碌了一整年,也该好好休养一阵了。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小屋,带来了丝丝暖意。
就在樊逸迷迷糊糊睡梦之中。
“咚咚咚!”
剧烈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差点没给他烦死。
下一刻,樊逸将枕头往脑袋上一按,假装听不见。
“咚咚咚!”
“咚咚咚!”
“我靠,屋里没人!”樊逸叫了一嗓子接着睡。
“咣当!”
大门好像被什么重物砸了一样,这下樊逸不能装听不见了,只能一咕噜爬起来,穿个内裤大咧咧走到门前,咿呀一声,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美丽少女惊讶张大的樱桃小嘴。
“嗖!”樊逸转头就跑,跳进了被窝。
刘莹莹楞了一下,接着怒发冲冠。
自己难道就那么招人烦?看见自己就跑?
“混蛋樊逸,你想死是吧?!”
怒气冲冲进了房间,刘莹莹立刻傻眼了。
屋里乱七八糟,裤头袜子到处都是,快没有地方落脚了。
樊逸把脑袋伸出来,讨好的笑笑。
“那个,请把门关上,家里暖和,没想到楼梯那么冷,我穿的又少……”
哦~还懂得害羞嘛~
这下刘莹莹才明白他为什么开门就跑,原来不是因为不想见自己。
本来就说嘛,人家那么漂亮,谁看到了会没有点压力。
这丫头开始意淫了。
关上门,大大方方跳过各个“险区”,刘莹莹也不气直接坐在樊逸的床上,笑着说。
“哼,原来是你怕冷,我原谅你了,喂,我这样的美女大清早来你家,你还不热情招待?”显然刘莹莹心情大好。
“咦?你谁啊?”
樊逸莫名其妙的问道。
这话一出口,他就感觉到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