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九洲不停的在厅里来回徘徊着,好在厅很大,所以余夫人看着也不是十分的眼晕。“老爷您都走了一个辰了一个,就是您身子好那鞋也是花钱的。再说您这是为了什么事这么拚命的废鞋呀?鞋可是要花钱买的”余九洲听到这里这停了下来,然后快步的向夫人走了过来直到距离五步时才停了下来“老子一天到晚的在码头上玩命赚钱,你在家不好好教孩子,就知道钱。你看看你生这三个女儿有一个让我省心的没有?”余夫人霍然站起,向前稍一探身,用手指着余九洲的鼻子“我呸!你在码头作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玩命赚钱?呸!从到了码头上你那鬼爪子主没从那些个狐狸精的裤子里拿出来过。
你还好意思说你玩命赚钱!我都给你生三个孩子,你的那此狐狸精可是屁也没给放一个”看着夫人那阴损的脸,余九洲觉得她的手指都要变成尖的来抓自己。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你还好意思说你生了三个呢,你三次机会都没有给个儿子出来,我今天到想问问你,你会生儿子吗?你娘光教你偷我的钱了吧,我就纳闷了那老婆子怎么就没教你生儿子呢?”骂不揭短,听到丈夫一句“你会生儿子吗?”火气再也压不住了,上前一步手指都要碰到余九洲的鼻子了“别一张嘴就说我不会生儿子,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是不是能有儿子的。你看看,那些狐狸精别说儿子,女儿有生的没有?!我怎么偷你钱了,这家里里外外哪一外不要花钱,要不是我在家你还不为了那些狐狸精把宅子给卖了?就会说地里不长粮,从来不说种不好1余九洲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不是没的骂,而是没话说。他这一年下来在外面过夜的时间比在家里多了不知多少倍,可是就向夫人说的那样,外面的女人一个给他生孩子的都没有。只有这个夫人给他生了三个女儿。
而且这三个女儿一个比一个漂这亮,虽然是一个比一个让他费心,大女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嫁了一个长工,搞得一度靠家里的钱过日子。二女儿动不动就要点火烧房子烧码头烧船,在这三烧的政策下终于嫁给了她自己看中的一个包工,这是他金九洲要贴钱的第三家。
所以金九洲发了誓,要是这三女儿再看上个这行的人,他一定要把这人给杀了,以绝后患者,现在可好,三女儿看上了这个千人斩人肉屠。别说杀了,现在金九洲连反对都不能大张旗鼓,以免这个千人斩找上门“说理”。
陏闷呀,自己好不容易赚点钱,不但没个正经接手的,还冒出三个倒贴的女儿。估计这事放谁身上也是一件必须要陏闷的事了。所以他才在厅里用他那近两百斤的矮胖身子拚命的折磨着脚上那双鞋。
因为这个家里不和他唱反调的就只有这双鞋了吧。其实他也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三个女儿没有一个长得向他的。不过也放注意过吧,用夫人的话说“幸好长得不向你,要不然贴钱也嫁不出去”没办法,你可以不讲理,但你不能不尊重实事吧。当初余家可是为他找老婆这件事没少花心思。
最后得到了整个媒婆界口径一至的回答“人家说了,女儿再不好也不能,眼看着被鬼给活活吓死吧?”所以直到三十岁上余九洲也没老婆,真到三十二岁那一年他带了四十多个人从远处村里一家抢回来人家刚过门的十六岁媳妇才成了家。可是他哪知道这是回是抢大送小呢。
“别废话了1夫人终于说了正题“还是商量商量三女儿的事吧,现在的问题不是咱们看不看的上姬风,而姬风能不能看得上咱们这三女儿。你别老一张嘴就骂臭包工,我告诉你姬风这小子说不定以后能把这里所有的码头全抢到手呢。你现在想想吧,别到那时没饭吃就来不急了!”“看不上我女儿,我挖他的.....”说到这里余九洲停了下来,说牛也得有个边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所以他脸上一红一白的站了在原地。
看着他那倒霉的样子,夫人白了一眼这来“接着说呀,你本事呢?去挖他眼,省得你一天到晚出去败家!”金九洲直哆嗦,抬起右手狠狠指了指这个比他年青很多的夫人“你...你...你行!别家女人全是帮着男人,你到好,让男人去送死,我怎么那倒霉娶了你这么个货!”说着扭头走开了几步叉着腰生了闷气来。
夫人可是没闲着,跟上几步抬起腿照着他屁股上就是一脚“还说,说起来我就生气,我是你娶来的吗?我是你抢来的,到现在我家也没收到你一个钱的聘礼。你还好意思说我,我要是你,天天离河那近么早就跳下去死了,还在这里大词不惭的丢人现眼!”这一脚可是踹了个结结实实,把金九洲直接就踹到桌子底下去了。“你个不长眼的东西,要不是看在你怀孕的份上我把你卖到妓院去!”夫人看都没有看正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金九洲就说“好呀,我早就盼着这一天呢。我就在门口挂个牌子,上面写快来睡金九洲的老婆吧。你也不嫌丢人,一张嘴就把自己老婆卖妓院去,没事脱了裤子自己看还是男人不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