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想了想转身走到了刚才的那个空眼的旁边,看了看大殿之内空无一人,只见李纹在喝着檀云遗留下来的热茶的时候,那眼泪流了下来,小声的向着里面开口喊道.
“小姐,小姐.“李纹听到了晴雯的呼喊之声后,寻声走了过来,开口问道.
“晴雯?是晴雯吗?“听到了晴雯的声音李纹也有些激动.
“是啊,小姐,奴婢是晴雯啊,小姐你受苦了啊.“晴雯开口说道:“小姐,刚才奴婢听到了九福晋说的话,实际上这一次是九福晋设下的陷阱,设下的局让您入局的,奴婢刚刚听到九福晋言及刚才小姐所说的事情,说是不给小姐任何的吃食啊.恐怕一会小姐你要受苦了.“
“我与她无怨无仇的,为什么?“李纹不知道九福晋为什么这么对她,想了想明白了过来“难道是因为金福?快去寻九阿哥速来救我.“
晴雯一下子就明白了李纹的意思刚想在说些什么,就听到了那殿门一动的声音,马上闭上了嘴看见了门口出现了一个人.
李纹只能挥了挥手叫晴雯先一步离开了,这才走回了刚才的位置上念起经来,这才李纹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个十三四岁的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但是手上去却没有拿任何的东西,甚至连一碗面条都没有,一下子李纹就开始了对九福晋的警惕之心.
晴雯从九阿哥的贝勒府之内躲躲藏藏终于来到了后门走了出去,然后玩命的向着紫禁城跑去.
“让老八行亚献礼,不可能,凭什么?“四阿哥的声音从上书房中传了出来
,然后就听到那屋中器皿碎裂的声音.
“四哥,你的病情刚刚稳定,刚刚才好,不要动怒啊,小心的你身体啊.“九阿哥的声音从屋中传了出来.
原来屋中有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以及十四阿哥在屋中谈论起初一祭天的事情,从一开始的迎帝神,然后到奠玉帛甚至是进俎以及行初献礼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谈论到了行亚献礼的时候,矛盾爆发了出来.
因为这时候居然十阿哥提议叫八阿哥去行亚献礼,一般这个行亚献礼的职责每一年都是废太子去了,只有第一次废太子后的那一年由八阿哥代为行亚献礼,所有十阿哥以这个理由要让这一次的行亚献礼由八阿哥主持.
而四阿哥肯定是不可能让八阿哥去行亚献礼,因为四阿哥不想让八阿哥去做那个太子的位置,不管是何人去行亚献礼就代表了那个人有机会继承大宝,不管是为了废太子还是为了自己,四阿哥都不可能让八阿哥得逞.
“四哥,虽然你是我四哥,但是你也要清楚啊,八哥曾经已经行亚献礼,所以这一次叫八哥去行亚献礼是天经地义的,有什么问题吗?“十阿哥开口说道,但是眼皮的那抖动却出卖了他,因为十阿哥看到了满地的茶水以及那破损的茶碗都是刚才四阿哥扫落在地上的.
“对啊,四哥,这不是我们兄弟在商议吗,不要生气了,你刚刚才好别又因为这一点小事而气坏了身子那就不值当了啊.“七阿哥也出来打圆场.
在场之内的人,九阿哥在安抚八阿哥,小声的说着什么,而五阿哥只顾自己在那看着手中的玉板子在那观赏,屋子之中唯有三阿哥在冷眼旁观看着四阿哥与八阿哥在那争吵,而最后十四阿哥脸上带有冷笑的看着上书房的一切,好像什么都引不起他的兴趣,唯有那双眼之中闪现出来的光芒才证实着十四阿哥对四阿哥的态度.
“不是我生气,三哥,五弟,七弟,九弟,十弟你也听着,十四,哎,算了,“四阿哥看到十四阿哥看着自己那怨毒的眼神只好跳过了十四阿哥开口说:“你们很清楚,以前每一年的祭天大典不是皇阿玛全程自己一个人外,那就是行亚献礼用废太子,上一次是因为废太子被圈禁缘故,所有才会让老八先行代替一下,谁都清楚,行亚献礼是什么,那是太子的,谁只要行亚献礼那就代表了,那个人可以继承大宝,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四阿哥开口言道.十阿哥却不爱听了开口说道:“那四哥你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八哥不可能代替太子去行亚献礼吗?“
十阿哥的话一出口,就惊觉到了不对忙把眼神望向了八阿哥,果不其然,八阿哥听到了太子这两个字后,眼神暗淡了下来,摆了摆手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了四阿哥开口说道.
“这不是我说的,这是皇阿玛金口玉言说的,说的很清楚,系辛者库贱妇所生,不足以继承大宝,更是在与以佟国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为首的朝中重臣联名保奏老八为储君的时候,皇阿玛下了明旨所说’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你们说,老八怎可担此重任?“四阿哥每说上一句,那八阿哥的脸上就白上一分.
要不是因为九阿哥在苦苦的压制着八阿哥,要不然的话八阿哥早就上前去殴打四阿哥了,但是那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怨毒之情,不光是四阿哥,连在大殿之上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三阿哥看着两个人如此,在心中更加开心了,但是三阿哥却不说话,更不对他们所说的事情发表自己的看法,真的好像是一个看一样.
七阿哥看到了场面僵持下来之后没有办法只好开口说道:“我看大家都累了,讨论了那么长的时间恐怕早就渴了吧,“然后七阿哥看了看大殿外面那个天空接着说道:“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午时了,怪不得腹中有些饥饿了,我看这样吧,我们大家先食午膳,等下去我们吃完了之后再谈论,你们看如何啊?“七阿哥怕四阿哥与八阿哥真的因为此事出手,所以这才提议道,想让两个人都冷静冷静,好让大家缓和一下气氛.
可是七阿哥发现没有一个人在响应自己的建议,三阿哥还是那样一副毫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思,而最有可能响应自己的五阿哥依然是用软布在擦拭着自己的玉扳指,九阿哥在那劝导八阿哥,十阿哥在和十四阿哥说话,为有四阿哥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旁边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自己生着闷气.
七阿哥一见这不行了,只好用脚尖去踢了踢在自己身边的五阿哥的小腿肚子几下,这时候五阿哥才反应了过来开口说道:“七弟说的言之有理,我们还是先去把午膳吃了吧,我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三哥估计你也应该是饿了吧,我们一起吧.“五阿哥开口对着三阿哥邀请道.
因为在这间屋子之中三阿哥最大,需要等他的发话,大阿哥和废太子双双被圈禁的情况下,继承那个大宝的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三阿哥,但是大家都知道,最有实力的确是八阿哥的八爷党.
就在七阿哥的建议以及催促下,几个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了上书房外,看着那上书房外的地上那白茫茫的一片,还有那天空中依然飘洒的雪花,四阿哥狠狠的吸了一口冷空气,然后吐了出来好像是要把刚才在上书房之中的郁闷之气全部都吐出来一样.
而在四阿哥身边的三阿哥看着这白茫茫的一片景色开口说道:“刚才初下雪时,往往雪片并少,亦不过密,如柳絮随风轻,随风愈吹愈猛,没有想到现在这个雪越下越密,雪亦愈大,如织矣一白网,丈以远则无所见矣。这突然让我有想到了一首诗才能描述此时此景啊,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
在三阿哥身边的七阿哥刚想说上两句话却见三阿哥上前一步继续开口说道:“还记得小时候,那时候我们还小,老五才三岁,而我那时候才是五岁的小孩,老四四岁,老七,老七好像,不,就是那时候还没有出生那,我还记得那时候,万黼刚刚过世,但是我们还小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整天就跟着大哥的后面玩耍,那时候我还记得,老四比我小一岁但是却已经象一个小大人一样只是在旁边看着我们玩,从来也没有和我们一起玩耍过,那时候你就象这冬天冻的冰块一样毫无温度啊,而那时候最羡慕我们的应该是废太子吧,我五岁的时候,废太子八岁,却已经开始跟随夫子学习那为君之道了,那个时候只能在远处看着我们玩耍却无法跟我们玩耍啊,“七阿哥的眉头一皱,不知道三阿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而四阿哥和八阿哥却已经驻足在那倾听三阿哥说话,而在旁边说话的九阿哥,十阿哥以及十四阿哥也停下了嘴不再讲话,唯有那五阿哥眉头动了动.但是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那个时候除了那雪花落地以及那呼啸的东风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在那个情景之中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