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要担心,娘娘洪福齐天,肯定会有小阿哥伴身的.“端嫔娘娘听着宝鹃的话,看着地方的未融化的雪以及开着的小花陷入了思考之中.
“哈哈,四哥,今日小弟不请自来了,哈哈.“十三阿哥领着新纳的侧福晋富察氏文绣来到了四阿哥的府上.
“我本想是进宫,多谢十四弟保的大媒.询问了十四弟宫的宫女才知道,十四弟来四哥这了,这不,我就带着文绣来见四哥了.“十三阿哥说完,然后站了起来对着十四阿哥一躬到地.
“多谢十四弟保的大媒.“十三阿哥说道
“十三哥,请起,你我兄弟用的着这样吗?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了,实际上,这件事情,你不应该谢我,要谢的是应该是谢谢李纹姐姐,这个媒是李纹姐姐保的才是.“十四阿哥此言一出,众人都露出了不解的神情.而在一旁服侍的耿氏却手紧紧一握.心中暗想,又是李纹,不管到哪里都有她.
“何出此言?“十三阿哥问道.
“小弟先请问一下十三哥,你是不是在一开始就已经想结识或者说看中了十三嫂?“十四阿哥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十三阿哥大惊的问道。
众人一听十三阿哥这话就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故事,十三阿哥此言一出,便知自己失言了,砖头看向了文绣,就见文绣看心的笑着,并不言语,午后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更显得明艳动人。
“这不对啊。”这时十三阿哥才反应过来。“一开始你根本不在,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全是李纹姐姐告诉我的,一开始我什么也不清楚,后来李纹姐姐把玲珑叫了过去说了几句之后,玲珑告诉我的,我才会提出结亲的这个主意。当时李纹姐姐的原话就是‘十三爷是一个文采一流,相貌俊美又多才多艺的翩翩公子,要地位有地位,要人品有人品,要家势有家势,要容貌有容貌的一个人,怎么会去逗刚见第一面的人那?这其中只有一点,求关注,就是说十三阿哥看上了这个女子,除了这一个原因外,没有第二个原因’所以李纹姐姐才会让我如此提议,没有想到李纹姐姐真猜对了。哈哈”十四阿哥开心的如孩子一样笑啊。
“李纹怎么那么肯定那?”在旁边的四福晋问道。
“一个表情,十三哥的一个表情出卖了他,四哥断了那人四肢时,十三哥曾说过一番话,这番话说完之后,脸上出现的是一种懊恼的表情。本身十三嫂的人辱骂阿哥,意图刺杀阿哥,甚至连皇阿玛都被骂了,而十三哥是怎么做的?身为阿哥的十三哥,即没追究,还露出了懊恼的表情,所以才判定的。”十四阿哥说道。
“还是女子在这方面心细啊。”文绣感慨的说道。
“李纹居然这些都注意到了,真厉害。”十三阿哥说道。
“好了,好了这事我讲清楚了,就不提了,说说今年皇阿玛的南巡吧。”十四阿哥说道。
“距离南巡还有几个月那,你急个什么?”四阿哥说道。
“四哥,十四弟能不急吗?今年皇阿玛钦点十四弟随邑,这可是十四弟第一次随邑,能不紧张吗。”十三阿哥说道。
“十三哥,就知道取笑我。”十四阿哥脸红的说道。在一片欢笑中过完了这一日。
夏去秋来,草长鹰飞,转眼康熙爷的又一次南巡出发了,这一日康熙爷南巡到德州。
“四哥,太子殿下的病如何了。”十三阿哥问道。
“不算大好,皇阿玛已经叫太医全力诊治了,这已经在德州耽误了好几日了,皇阿玛心系江山特旨让索相前来德州侍疾。圣旨已经发出了。”四阿哥对着十三阿哥说道。
“四哥,皇阿玛召索相前来侍疾?索相今年有六十六岁了,这皇阿玛怎么想的啊?”十三阿哥说道。
“叔公,你不该来的啊。”太子殿下见到索额图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就见索额图先是一礼。
“太子殿下,万岁圣旨已下,奴才不得不来啊。奴才已经看的清楚了,这才一年的时间,万岁已经把奴才所有安排的门生故吏,以及在重要位置的人都换了一遍。这时又把奴才调出京城来到这德州,而万岁自己回了京城,就是要亲自把奴才在京中的最后一点人马给换了,然后就轮到奴才了。”索额图眼睛明亮的说道,仿佛又回到了当时那指点江山的感觉。
“咳咳,叔公看的如此的清晰,为何不想想办法自救那?”太子殿下问道。
“天下虽大而这天下却没有奴才的容身之地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奴才就算是能躲的了一时,但躲不了一世。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老奴不怕死,就怕老奴一死之后,万岁的下一步便是易储,太子殿下,千万要记住,这储君之位千万不能丢,这个位置是你皇额娘用命换来的。”索额图言道。
“外公,你倒了,孤也撑不了多久,孤现在手中除了老四和老十三向着孤以外,大臣已经没有多少个了。”太子殿下说道。
“孤就是因为这样,才因体内虚火太盛才发的病。”太子殿下说道。
“太子殿下放宽心,也许未向我们想的那样糟糕。”索额图安慰道。
“叔公,不要自欺欺人了,皇阿玛走的时候带走了高士奇。”太子殿下说道高士奇之后,索额图终于站不住了,倒在椅子上,高士奇这三个字就象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终于压垮索额图的意志,也摧毁了索额图的最后一丝幻想。
就这样,太子的病一天天的好了起来,而索额图却一日日的消瘦下去,终于到了太子病好回京的日子,已经过年之后的六月份了。
太子殿下和索额图刚刚一到京城,康熙爷就以贪赃枉法,买官卖爵等十五项大罪,六十四条小罪把索额图给关了起来,之后就带着高士奇北上了。
“四弟,你足智多谋,你想想办法,救救索相吧。”太子殿下在毓庆宫中与四阿哥以及十三阿哥商量如何搭救索额图。
“太子殿下,这索相之事恐怕已经点了定论了,实在是,皇阿玛在北上的途中还特意下旨以‘议论国事,结党妄行’的罪名教于宗人府拘禁,已经不是天牢了。这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四阿哥说道。
“是啊,太子殿下,当初是皇阿玛下旨要索相留于京中好随时请教国事的,可是现在却定的罪名却是议论国事,这明摆着皇阿玛要置索相的罪了,不可能改变了啊。”十三阿哥说道。
正说着,就见书墨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给太子殿下请安,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殿下,主子,十三爷,刚刚在宗人府内传出来的消息,索额图索大人,于今日早晨死于禁所了。”
轰的一声炸响于众人的脑中响了起来,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尤其是太子殿下,更是没有料到,“叔公,索相。”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四阿哥连忙上前扶住了太子殿下。
“孤,没事。”太子殿下说完一摆手,孤零零的一个走了出去。十三阿哥想跟上前去被四阿哥拉住了。
过了三日,索额图出殡的日子,太子殿下本想相送,但又估计康熙爷,便只在城楼之上目送了索额图,回去之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了屋中开始喝酒,直至喝到了傍晚,金乌西坠,明月高悬。太子殿下才从毓庆宫中独自一人走了出来。
“主子,别喝了,奴才知你因索大人的故去伤心,但酒喝多了伤身,主子你要多保重啊。”茗烟说道。
而此时的太子殿下已经酒醉,根本没有理睬茗烟。就这样一主一仆,踉踉跄跄的向前行去。不多时便来到了太皇太后礼佛的殿内,进入殿中,跪于佛前,就见太子殿下双手合十说道。
“佛祖,人常言,种善因得善果,但为何老天又不让一个老人得享余生,非要逼死才行,难道就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吗?”太子殿下大声的质问道,双眼看着供桌上的佛祖。
“太子殿下,主子爷,慎言,慎言啊。”茗烟在旁边吓的赶紧说道。
“你给孤滚,孤不想听到或是见到你,你给孤滚出院子,到院门口站着去,没有发话不许你进来。”太子殿下指着茗烟说道。
就这样,茗烟被迫走出了殿外,并且把门关闭了,太子殿下走上前去把门插给插上了。然后回头用手一指:“你,高高在上,俯瞰芸芸众生,你常念慈悲为怀,可为什么不保佑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为什么,孤的身边已经没体有人了,非要把这最后一个人也夺走吗?非要如此的赶尽杀绝吗?难道就因为你是坐在那把椅子上,就高高在上,让全天下的人都听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