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不是要次绿豆糕,我很听话哒,娘亲嗦不能次就不能次,我只是想给我的坐骑加餐,是每天哦。

    皇后看着边上的狗神,眼珠子都凹下去了。

    这狗怎么瘦成这样,就依你,以后它的膳食,就让青岁去负责,娘亲帮你把它养的白白胖胖。

    时秒秒高兴的手舞足蹈。

    只要把狗神哄好了,那她画符的事情,狗神一定教的很卖力。

    娘亲,我要去佛堂祈福啦。

    她已经迫不及待去学画符了。

    千禾将她抱到佛堂,关上门,站在外面静静地等候。

    狗神驮着她靠在靠垫上,手扶在案板上,认认真真教学。

    时秒秒的小手绵软无力,根本不能执笔,连字也写不倒,只是不知怎么的,她感觉手一热,掌心莫名有力了。

    难道……是我的虔诚打动了神明吗?

    狗神不理她。

    愚蠢的人类。

    时秒秒鬼画符,画一张,往自已脸上贴一张。

    狗神,我肿么康不见倪了。

    狗神看着她,表示很无语。

    你的符把脸上帖满了,你觉得你能看得见谁?

    时秒秒用力一噗,把符噗掉了,圆溜溜的眼睛鼓着它。

    主人,你这么画符是不行的,要是这样画符就有用,那人人都可以学画符了。

    时秒秒不解。

    那你又没教我肿么画?

    狗神瞪她。

    你还知道我没教你画啊?

    提笔就兴奋的不行,自己在那里乱画一通,画一张贴一张,还咧着嘴傻笑。

    画符要念口诀,每一道符,都有它的口诀,念错一个字,就会适得其反,你记住了吗?

    嗯!

    时秒秒用力点头。

    就这样,她在佛常里认真学习。

    助自己长寿,她很认真的。

    平安符她学的很成功,并且画了好几符,偷偷揣进自己的衣服里了。

    晚膳时间到。

    皇上听闻皇后亲自下厨,忙完政务便来到花瑶宫。

    “儿臣见过父皇!”时佑之向皇上行礼。

    皇上冷漠的打量他一眼,便径直走过去,摆出圣威,冷声质问。

    “这是什么风,把太子殿下吹来了?”

    时佑之脸一红,不敢接话。

    他知道,父皇不喜儿子,尤其是五妹出生后,专宠她一人。

    以前,他可能会认为是皇上偏心。

    现在,他觉得肯定是自己做的不好。

    哎哟,我父皇肿么又来了,本来太子锅锅跟娘亲处的好开心,他一来气氛都变了,真是烦银。

    皇上眉头紧皱。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太子才来一次,就把他这亲爹的位置拱没了?

    皇后听到后,又为她捏把汗。

    她父皇往日还不够宠她吗?

    幸好,他父皇听不见。

    “你不是喜欢出宫吗?这花瑶宫哪里比得上外面的花花世界,既然不想来就别做样子,回去吧!”

    这要是天天来,不得把他拱到九霄云外了。

    “回父皇,母后邀请儿臣留下来用晚膳,若是扰了父皇的雅性,那儿臣便先回去了。”时佑之失落的起身。

    时秒秒急了。

    太子锅锅别走啊,倪今天给秒秒送那重的厚礼,把家底都掏空了,不留倪吃顿饭,那多不好意思啊。

    皇上惊着耳朵听。

    太子不成器,常年不着宫,他从来不给他钱财,东宫穷的冒泡,哪里有钱给她送礼?

    现在,他都开始怀疑,这小家伙跟他亲,是不是因为惦记他的钱。

    小小年纪,总不能这么没人情味吧?

    “那就留下吧,吃完赶紧回去!”皇上没好脸色,语气十分生硬。

    好想要太子锅锅抱我呀,每天都是父皇抱我,赶脚他有老人味儿了,太子锅锅身上肯定香香。

    “母后做晚膳已经很辛苦,让儿臣来抱五妹吧,母后同父皇好好用膳,尽量多补充些营养。”

    今日这顿饭,大家都吃得很开心,就皇上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听着时佑之在餐桌上逗时秒秒,心里好难受。

    “食不言寝不语,还懂不懂规矩?”他觉得时佑之聒噪,训斥他。

    父皇好烦银,太子锅锅这么乖乖,还在饭桌上训斥他,大子锅锅也是要面子的好伐?哼,下次不让他跟我们一起次饭饭了。

    “噗!”皇上一口汤喷出来,心里拔凉拔凉。

    都开始琢磨把他踢出局,不带他玩了。

    不可能,他不答应!

    “不吃了!”越吃越心烦。

    时佑之瞧着皇上没吃几口,关切询问:“父皇,近日可是政务繁忙,扰得您寝食难安?”

    “你也知道朝中政务繁忙啊?你身为太子,整日不着调,近日归县内涝,民不聊生,你怕是连知都不知道吧!”

    见皇上一直没给太子好脸色,皇后很为难。

    太子已改邪归正,本想这顿晚膳,或许能让他们缓和父子关系,没想到皇上的成见越来越深。

    感觉到氛围很不对劲,时秒秒蚊声嘀咕。

    也不知道我这大哥开窍没有,父皇不理你,是气你不成器,并不是真的指望你帮他做什么,可现在让娘亲夹在中间很为难呀!

    归县内涝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办法,弃车保帅,重新开辟新的县市,把百姓迁走,原来的归县不要了。

    时佑之整个人都精神了。

    他越来越觉得,能够听到妹妹的心声,是天大的运气。

    偏偏,一家七口人,这运气落在他手上,惜之!

    “父皇,儿臣认为,归县内涝年年频发,其根本原因在于地势,每年赈灾耗费大量钱财,仍旧是治标不治本,而眼下,是要解决地势之根本。”

    皇上神情陡然一变。

    转念一想,纸上谈兵,谁不会说!

    “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大臣们生怕把自己淹死,都不愿前去。而且,搬迁需要大量钱财,总不能都从国库里掏吧?”皇上不愿意与他讲政务,对牛谈琴。

    四个儿子,没一个让他瞧得上眼。

    老大成日不着调,在外面吃喝玩乐,他不给钱财,还是吃喝玩乐,也不知哪里来的钱。

    老二成天钻研医术,常年在外游学,说是要医治好友,也不知是什么朋友,比他亲爹还重要。

    老三也是,妻妾成群,一年到头不进次宫,还总派人来给皇孙要赏赐,他都怀疑娶这么多老婆,就是为了生孩骗他钱!

    老四更不用说了,听说已经胖成桶了,还整天吃吃吃。

    想不到太子锅锅真的开窍啦,竟然跟我想一块去了,这素不素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