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不行和不能两回事
什么？！
瑟妃噌地一下，便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瞳孔地震：“你起来，好好说，慢慢说，给本宫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她激动地浑身颤抖，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徐大富站起身，将这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瑟妃，顺帝昨晚喝得烂醉，李煜却在坤宁宫里面待了足足一个时辰。
听完这事，瑟妃的小嘴变成了O形：“居然还有这等事？！”
皇后和侍卫私通，这可是天大的丑闻！
若是传到陛下耳中，赵璎珞和李煜两人万劫不复！
“不对，不对，此事有诈！”
忽然，瑟妃连连摇头，一个侍卫在皇后房中呆了这么久说不过去，可李煜天萎，跟太监没什么区别，他还能进去给赵璎珞破身不成？
退一万步说，李煜还是李渊的儿子，也是她要争取的对象。
若不能将此事做实，偷鸡不成蚀把米，她也会被按上一个妒妇的名头。
“娘娘是在想李煜天萎的事情？”冬儿聪慧，一眼便看出了瑟妃的担忧。
“上一次，他不就用这天萎的名头逃过一劫吗？如今再传这种事，陛下即便相信也会投鼠忌器。”瑟妃皱眉，“别忘了，李煜可是李渊的儿子。”
朝中势力纷繁复杂，李渊又是权臣，总领朝中大小事务，权势滔天，即便顺帝要立太子都得顾忌李渊。
李煜又是李渊的独子，若此事处理不当，倒霉的还得是她。
“娘娘，天萎和太监是两回事啊。”徐大富趁机开口，“小的知道有一种药，名为通天散，药效极强！”
“哦？如此厉害？”
瑟妃忍不住俏脸有些发红。
“娘娘那是自然，别说一般男人，就是小的们这种没种的东西，吃了之后也能行上一时半刻。李煜不过天萎，又不是彻底没用。”
徐大富小心翼翼地提醒一句，顿时为瑟妃和冬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对啊！只要证明李煜的天萎不是无药可救，岂不是就能做实他和皇后有染的罪名？
“你个狗奴才，想不到还有点用处。”
“小的愿为娘娘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徐大富眼睛发亮，连忙跪下表忠心。
做了那么多事情，他不就是为了能上瑟妃这艘大船嘛。
“想帮本宫做事，你得拿出点成绩来。”瑟妃走上前轻轻一拍徐大富的肩膀，“做好这件事，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宫的人。”
“多谢娘娘！小的诚惶诚恐！”
徐大富高兴地都快起飞了，眼神感激地看了冬儿一眼，便快步离开淑芳宫直奔丹房去了。
顺帝沉迷于修仙之道，早朝这种事情，完全看心情，他大部分的时间全在丹房打坐，或者炼丹。
只不过，今日的顺帝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坐在蒲团上心神不宁，怎么都无法入定。
昨晚喝得太多，隐约之间好似看到床上还有一人，就是李煜。
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他李煜一个天萎之人，就是爬上床也无法让皇后落红。
就算他李煜真的行，敢在自己身边和皇后私通？
“罢了罢了，今日不打坐了。”
顺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随即便有人上前帮他穿好靴子，刚刚走出丹房的门，便迎面撞见前来报信的徐大富。
“奴才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徐大富？你不在御书房当值，来此作甚？”顺帝微微皱眉。
“回陛下，奴才......奴才有要事禀报......兹事体大，不敢耽搁......这才来丹房寻陛下......”
徐大富趴在地上，汗如雨下，神情更是急切。
顺帝笑了：“你个狗奴才能有什么大事？”
“陛下，大事，天大的事。”徐大富仰起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事关皇后娘娘......”
顺帝眯起眼，他从徐大富的语气中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便让徐大富随他入丹房说话。
屏退左右之后，徐大富这才开口：“陛下，昨晚小人当值，路过坤宁宫的时候，恰好撞见李侍卫从皇后房间出来，大汗淋漓，似是刚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
顺帝安静地听着，脸上的神情没有半分变化：“继续。”
“奴才当时便留了个心眼，今早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徐大富小心翼翼地说道，“听闻昨夜陛下临幸皇后娘娘的时候，李侍卫在宫内足足待了一个时辰。”
徐大富话音刚落，顺帝的脸唰地一下就变了，他一个眼神扫向徐大富，龙威乍现：“大胆奴才，居然敢在朕的面前嚼起舌根来，不要命了吗？难道你不知道李煜那小子是天萎？！”
噗通！
徐大富连忙趴在地上，背后的汗毛都立起来了：“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才都是为了陛下。李煜虽然是天萎，但是和奴才们不一样，他该有的东西可一点也不少。”
“奴才知道.......知道有种药名为通天散，吃了之后，奴才这般都能行上一时半刻，更何况是李煜那般健全的人！奴才都是为了陛下好，求陛下开恩啊！”
顺帝看着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徐大富，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本就所有怀疑的他，浑身散发着浓浓地杀气。
若是按照他从前的性子，李煜这般人物杀了便杀了。
可事关立储，很多事情还得靠着李渊，若没有十足的证据，就这么杀了李煜，着实怕是得不偿失。
而关键在于李煜的天萎能不能用药物治好。
若是治不好，就算李煜当真在床上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若是真可以用药恢复能力，天萎之事便站不住脚，赵璎珞是他的皇后，他的女人，他可以不用，但别人谁也不能碰！
“你火急火燎来寻朕，便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是吗？”良久，顺帝终于开口。
徐大富早有准备：“陛下，昨夜李侍卫在宫外守了整整一宿，劳苦功高，不如陛下赏赐御酒一壶，彰显皇恩浩荡。”
“倒是有点小聪明。”顺帝的情绪明显好了不少，“去办吧，以后再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朕汇报。”
徐大富浑身一震：“谢陛下恩典！奴才粉身碎骨以报！”
诚如李煜所言，他天萎的名头便是他和赵璎珞的保命符，若是那通天散让他原形毕露，便做实他和皇后有染，到时候顺帝可不会手软。
然而，能让李煜原形毕露的，除了通天散之外，还有另外一样东西，便是那位久居坤宁宫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