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柳衡,啊,啊……”我拍打柳衡的胳膊,他却越来越用力。

    我气喘吁吁地进入到贤者时间,开始反思。

    我承认,我是色迷心窍,趁着被下药轻薄了柳衡。

    可为什么,从浴桶移到墙边,移到榻上,又移到了凳子上,最后我躺在床上,疲惫不已。

    我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了,喃喃自语,“五次啊。”

    柳衡的胳膊把我环在怀里,“阿潜第一次主动,风情万种,我忍不住。”

    这么说你之前都还是忍着呢?

    我叹了口气,“美色害人。”要不是柳衡的美色过于勾人,我觉得这药性我还是能挺一挺的。

    柳衡却有些惋惜,“可惜那药对身体不好,不然真想再给阿潜吃一点。”

    “少爷,节制。”

    第二天中午我才恢复生机,边吃边和柳衡聊天。

    “少爷,钱家是京城有名的商户,强龙不压地头蛇动作大了是不是不太好呀。”

    “不足为据,七天以后他就能下床了,没要他的命已经是看在钱家的份上了。”

    “我只是把钱子建打了一顿,也没对钱颖儿动手,你怎么不生气?”

    咦,这话说得,少爷做事哪有书童生气的道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少爷也不会让我等十年的。”

    “我读过兵书,我也相信少爷。”

    “不对,是相信你,柳衡。”

    他嘴角上扬,美滋滋多吃了一碗饭。

    柳衡最近几乎每天都在外出,参加各个学派家族的交流诗会。

    某天晚上天将黑,柳衡和一个男子一起翻墙进了院子。

    “阿潜,这是我朋友,韩兄。”

    柳衡把韩公子引到院内坐下,我看看墙,又看看柳衡,欲言又止。

    柳衡赶紧解释,“韩公子身份特殊,不能让人发现他出现在这里。”

    我叹了口气,“可是少爷,这是你家,你为何要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