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忍住不发出一丝声音,一忍就是两刻钟。
胸部从肿胀变得轻松,少爷放开我的时候,已经没有乳汁溢出来了。
我只觉得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最后还是少爷给我缠上了裹胸。
“回去换件衣服吧,把你的东西搬来我这里,以后就住我的偏房。”
“这怎么行,奴才怎么能住……”
他突然吻了上来,堵住我的话,“听话,去吧,离得近才好护住你。”
唇齿间有一股奶香,我感觉有点血涌上头,结结巴巴,“好,好的,多谢少爷。”
然后转身就跑。
怀着忐忑的心情,本以为今天可以这样糊弄过去,可少爷来了。
晚上睡下后偷偷来的,他只说一句“阿潜,我来帮你。”然后便含了上来。
就这样每天早一次晚一次,每次吸完乳我都觉得自己身子滚烫。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月事结束不要再产乳了,结果自然是祈祷失败了。
所以我现在每天都在喝苦药,一天一碗,还得偷偷喝。
这药是少爷寻来调节月事的,毕竟夫人已经盯上我了。
早前少爷拒绝了夫人挑选的通房丫头,还说自己不需要通房丫头。
柳夫人一边和柳大人夸赞,“吾儿有节气,通过了考验。”
一边看着少爷和我日渐亲近开始焦虑,“衡儿,莫不是断袖吧?”
少爷咬牙切齿的解释了自己不是断袖这件事,但夫人还是偷偷派人盯着我。
于是吸乳的地点又变成了书房。
“药喝多了总是不好的,别担心,最多一个月就没事了。”
我努力忍耐着不出声,哪还有心思回话,只求不会被外面的人发现。
果然,一个月后夫人不再盯着我了,我终于不用喝药了,可少爷胆子更大了。
我洗澡的时候,少爷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
“阿潜,继续洗,我就看看。”
我羞愤不已,那你倒是把手从我胸上拿下去呀!
不过好在少爷只是动手动嘴,并没有过线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