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前中午……
例行去辖区饭店收钱的朴所,发现店里新来了个女迎宾,大红旗袍趁着完美的身材刚好是他喜欢的那款。
很有眼色的老板当即开了个包间摆上酒菜把女孩送进来。女孩很是懂事,没等朴所用强就自己贴上来陪酒亲热。
这小娘皮比李刚家的胡玉梅还要对朴所的胃口,以嘴度酒玩的青涩又熟练,不知不觉中,朴所开始有点多了……
啪啦的一声,包厢门被临时工跟班打开……朴所正在兴致上,张嘴就骂。
领导,二林说看到嫂子……”根本侧着身不敢看女迎宾,害怕朴所抽他。
朴所一听到这消息,不禁又怒又喜。
朴所长期的欺男霸女,普通的刺激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直到遇到胡玉梅……
出轨抓奸的游戏两人玩的乐此不疲。听说胡玉梅又出轨,朴所怒的是小娘们又给自己戴帽子,喜的是今天又有游戏可以玩。
朴所怒气冲冲的赶到宾馆,前台驾轻就熟的递上房卡报上房间号。
用门卡刷开镜房,朴所拎着腰带隐约看到胡玉梅得意的笑容,而男子太投入、没发现有人进屋。
房间有各种道具,就是没有窗户,各种颜色的彩灯一闪一闪……
酒气上涌,朴所带着怒气、兴奋、暴虐等等复杂的情绪,狠狠的挥出腰带……
朴所专注的挥舞这腰带,并没发现胡玉梅异样的神情、小脸煞白……
男人一边惨叫一边喊住手。
“住手?住手?……”朴所狞笑着、伴随着每一声住手就是狠狠的一腰带。
“老公……”胡玉梅半晌才缓过神来,哆哆嗦嗦的劝解,“别打了,别打了……”
朴所抽打的更加兴奋了,这娘们又开发新招式了。
“别打了!!!”胡玉梅见朴所不听劝阻,嘶声尖叫。
朴所这才感觉有点不对,打开照明灯定睛一看……
嘶,一股冷气唰的一下直到尾椎骨,失禁了。
地上被抽的小声呻吟的人居然是杨舒……
“领……哥……爷……”朴所方寸大乱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
“腰带留下,你出去!”杨舒爬起来,微微喘息,若无其事的吩咐,眼睛中冒着火光……
“您玩好,您玩好……”朴所留下武装带,癞皮狗一样倒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门外酒早就被吓醒的朴所越想越不对劲,拿起电话命令跟班把报信的二林拘了。然后继续战战兢兢的继续在门外站岗。
良久,衬衫还往外渗血的杨舒满足的走出房门……
“领导……刚我不知道。玩的开心吗?不开心到我家去……”朴所战战兢兢。
杨舒满面春风的对朴所点点头、拍拍他肩膀,转身而去。
朴所心头略定,走进房间拉起满身伤痕的胡玉梅啪啪的一顿大嘴巴。
“臭娘们,说!到底怎么回事!”胡玉梅明显知道杨舒身份,否则她也不会叫停,平时她都是在边上跳着脚加油。
“昨天我去医院,听小护士们八卦,说来个大佬,你跟金局都战战兢兢的。还说那个大佬有些爱好特殊,就喜欢少妇……我就寻思给他伺候舒服了,你不还能进步进步嘛……”胡玉梅委屈的掉眼泪,当然不会说她是想自己进步进步,攀个高枝。
“谁知道你这么快就冲进来不由分说就打……”胡玉梅悄悄观察朴所神色,继续表演。
“平时不都去宾馆吗,今儿整这么个破地儿一点亮都没有,要不我能打错吗?”朴所心里已经接受胡玉梅的说辞,面上继续嘴硬。
“不是说大佬爱好特殊嘛……我想这里花样不是多?还不是为了你。”胡玉梅看朴所有所松动,开始撒娇。
朴所沉吟不语,总觉得哪里不对,太巧了。
“应该没事吧?刚才你出去之后他好兴奋,应该很满意吧?”胡玉梅看朴所不说话,小心翼翼的问。
胡玉梅这么一说,朴所也觉得好像歪打正着伺候舒服了,刚才杨舒又是微笑又是点头的,还拍自己肩膀……
朴所心头大定,回手关上门。
胡玉梅媚眼如丝爬了过来……
房间中又传出不健康的声音,两人都前所未有的兴奋……
第二天一早,心头还有点疑虑总觉得有什么阴谋的朴所正准备审问二林,金局就带着两人上门了。
“什么?要带走我调查?我要打电话!”朴所面若死灰的试着要求一下。
金局嘴角微微抽动一下,点头同意。
朴所拨出他那救命稻草般的电话。
第一遍、接通一会随即被挂断。
第二遍、接通立刻被挂断。
第三遍、关机了。
朴所眼冒金星瘫软在地……
金局嘴角一歪,一抹轻蔑的笑一闪而过,微微甩头示意带走。
两个大汉上前架起朴所,拖死狗一样的拖走……
第二天傍晚。
金局向杨舒讲解。
“朴说是一个二林的造谣,才引起的误会。二林说,是那年那人酒吧的李刚让他这么做的。李刚和老板尉迟伟都出国旅游去了……”
杨舒微微点头。
“至于醉酒很正常,他基本每天都那个状态。”金局语气平淡。按照他对朴所的了解,那个女迎宾完全是刚好碰上,也就轻轻带过……
“那朴?”
“这种败类应该开除吧?我不懂,金局你说呢?”杨舒一脸阳光的看着金局。
“他还有很多刑事案件……”金局看着杨舒的脸色没变,又继续说,“恐怕得深查……”
杨舒和煦的看着金局笑,不说话。
“那李刚呢?”金局看杨舒没反对,继续请示。
“李刚和尉迟伟只是旅游,又不是移民了,很快就会回来吧?”杨舒好奇宝宝一样问金局,轻飘飘的在名单里加上了尉迟伟。
“明白,等他们回来再说。”金局恭敬的点了点头,转身告辞。
杨舒轻轻抚摸自己的伤口,笑眯眯的自言自语。
“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说呢?”杨舒走进里间,房间里跪着一个妖艳的女人。
“所有的护士都看了,真没有那天那两个护士……”胡玉梅带着哭腔。
“我问你是不是有意思,谁问你护士啦。”杨舒一边靠近一边解开衬衫纽扣……
“有没有意思啊?”杨舒敞着衬衫,单手抓住胡玉梅的头发,生生把她从跪坐拉起来,踮着脚尖苦苦挣扎……
“有意思!有意思!”胡玉梅护着头发连连讨饶。
“那来点更有意思的……”杨舒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