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宏远不悦道:“刘警,这是干嘛?如果是来喝一杯,那就欢迎!”
打量了他们一眼,继续道:“若是其他的事情,那就等婚礼过后再来协商。”
为首的刘警明显不吃他这套,直接拿出一张搜捕令。
一脸严肃:“抱歉,墨董!这件事情恐怕不能后移。”
“事关重大,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呢,也是听上级通报的。”
一副油米不进的模样:“真是抱歉!”
墨宏远眸光微冷:“什么事情,让你们非得在今天打我墨宏远的脸。”
“杜总管安排他们去里间,我马上就到!”
刘警对他的安排不为所动,朗声开口,一点也不避讳众人。
“对不起墨董,我们必须公事公办!”
“我们在A市临山边发现了一家生物实验室,里面种植了国家严禁禁止的毒株,还有好些实验毒剂,我们怀疑这起严重危害国家安全的案件和墨英杰先生有关系,想请他配合我们的调查。”
话一说出来,让原本有一些吵闹的席面顿时安静下来。
参加婚礼的宾,都难以置信的把视线落在墨宏远身上。
墨宏远阴沉着脸,一脸阴鸷:“我们墨家不是你们随便可以诬赖的。”
墨英杰虽然没有达到他期望的目标,但他相信他不会干这种明知故犯的事情。
拿着搜捕令的刘警,是A市出了名的头铁。
面对墨宏远的威胁,一点儿也不退缩,甚至,还有点今天准备和墨家杠上的架势。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将屏幕上的图片一张一张的展示给众人看。
“这是我们在实验室发现的视频截图,里面很清楚的记录着墨英杰先生和实验室的人接触亲密,甚至实验室人员对他十分的尊重,我们有证据怀疑,墨英杰先生是实验室的真正法人。”
“这是搜捕令,希望墨董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墨英杰若在现场,肯定能猜到这群找上门的警察,就是墨怀闵找来恶心他的。
墨怀抿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若细看定能发现此时的他心情非常好。
领头的刘警可是他精挑细选,整个A市就属于他最头铁,几乎是没有人可以贿赂得了他。
找他来办这个事情,就是想让墨英杰没办法翻身。
之所以等到今天才发作,不过是他的恶趣味。
大喜日子遇到这种事情,想想就堵得慌。
刘警见墨宏远一脸不可置信,低头在手机上划拨了几下,将一个视频调了出来,直接递给他。
墨宏远接过手机,看了一眼,眉头紧蹙在一起,墨英杰就算再错,也是他的儿子,嘴上依旧垂死挣扎:“只是一段监控,并代表不了这个实验室背后的人就是英杰。”
刘警拿回手机,冷笑道:“是不是,不是墨董说得算。”
“现在麻烦你让墨英杰先生和我们去一趟警察局,若他是无辜的,我们警方也不会为难他的。”
“墨董是没看见过那实验室里面的场景,那些毒株都已经成型,若是将他们一一研制成毒剂,那危害的是无辜的家庭。”
“每年死于毒剂的公民有几十万人,还有上千上万的人民公仆因此而牺牲了,所以我们警方不会退缩的。”
一想到新闻中,那些被毒剂伤害的家庭,那种因为父母吸食毒剂,导致孩子落下一辈子伤痛。
众宾都下意识的看向墨宏远。
墨家真的放任墨英杰做这种危害国家利益的事情吗?
这可是重罪!
重则终身监禁或者死罪!
管如云整个人都被吓得脸色苍白,怒声道:“警方也不能这般的血口喷人,我们英杰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刘警轻笑出声:“您放心,墨英杰先生如果没做这种事情,我们警方也不会诬陷一个无辜的公民。”
“当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藐视国法的人。”
管如云心砰砰的跳,其实她也不敢确认这事情是不是墨英杰干的。
墨英杰近几年来,一直朝她要钱。
也经常跟她画大饼,说他在干一件大事,只要干成了这件大事,保证会让她吃香的喝辣的。
她一直都没在意,以为他在做投资,投资很大,一直需要钱。
从未从种植毒株身上考虑。
也不相信墨英杰会干这种事情。
在她想着怎么替墨英杰辩解的时候,刘警又拿出一份新的证据:“这是实验室的账目,里面每月都有墨英杰先生的转账。”
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墨怀闵站了出来,走到墨宏远的身边。
叹了一口气,慢悠悠道:“怪不得我几次在实验室附近遇见三弟。三弟真是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干出这样的事情。”一句话,坐实了墨英杰干的坏事。
管如云听到墨怀闵的话,整个人都坐不住了。
她阴沉着脸,怒斥道:“墨怀闵,你什么意思,你不要忘记,我们才是墨家的管事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步。”
墨怀闵脸瞬间垮了下来,他一脸愤然,墨家为什么就没有他一份。
他和墨英杰都是墨家的传人,若不是墨宏远幸运一些,生为长子,而他爸倒霉一点是次子。
墨宏远怎么有资格当上墨家家主,若说没资格,那墨英杰更加没资格,他不过是个私生子,也有脸在他面前叫嚣。
他冷哼出声,不气的反驳道:“若是,我没有记错,你连墨家的族谱都不曾入过?”
“现在是新时代,可不流行三妻四妾,你就算想当妾室都没门,充其量也就是个小三,你一个小三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叫嚣。”
管如云本意只是不想墨怀闵插手这件事,只是她一时心急便说错话了,但话已经说出口也来不及反驳。
但是想着,自己怎么也是墨怀闵的长辈,平日里,他对她面子上也还算是恭敬,便想着应该没事。
只是没想到,竟然触碰了墨怀闵的逆鳞,他非常不气的嘲讽回来,气得她整张脸都白了。
下意识的看向墨宏远,希望他能为他出头,可是他竟然瞧也没有瞧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