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妖妖抽了抽嘴角,果然是父子,儿子脑残,父亲也一个样。
说这话的时候,也不掂量一下他有何本事让她给交代。
凌妖妖双手环胸,直勾勾的看着管庆卫,冷笑道:“噢?管总,这是想要抹黑事实真相,欺负我一个弱小女子吗?”
管庆卫看了一眼明显比较弱势的管俊彦,信心十足:“弱女子?众人的双眼都是雪亮了,你瞧这场景这到底是谁欺负了谁?”
凌妖妖看了一眼狼狈的管俊彦。
她认知错了,管庆卫是比他儿子有点脑子。
目前的架势,好像是她比较强势。
再次懊恼让那群王八羔子给先跑了。
不过那又如何?
她正琢磨的怎么狠狠打管庆卫的脸,高岩附耳道:“少夫人,咱们车上有行车记录仪。”
凌妖妖赞赏的给高岩一个眼神。
气势瞬间又回来:“所以,管总,你现在想怎么样?”
管庆卫以为她没辙了,想要服输,想想他刚刚受的憋屈,厉声道:“你怎么对付我儿子,我自然怎么对付你。”
此时的管俊彦已经被屋里出来的几个保镖从高岩的手中抢夺了过去。
他一听自家老子要给自己报仇,乐得手舞足蹈:“爸,打死这个贱女人,打死她。”
他一席没脑子的话,气得管庆卫心口堵得慌。
这个逆子,大庭广众之下打死人就不用坐牢的吗?
管庆卫压低了声音,怒斥道:“管俊彦,你给我闭嘴。”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管家:“张管家,请墨少夫人进去喝茶,我和她好好谈一谈。”
张管家肌肉十分发达,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他走到凌妖妖身旁,比了一个“请”的姿势,瞧着十分的有理,却十分有气势。
凌妖妖挑了挑眉梢,心中冷笑,这是想将她请入管家,好方便他们一起欺负她吧!
事情倒是越来越好玩了,向来都是她欺凌别人的份,这一次反过来。
看来这次她不搞点大的,真对不起他们的盛情邀约。
这样也好,她也不必因为牵连无辜人,内心受到谴责。
管庆卫见凌妖妖不为所动,再次发声道:“墨少夫人,还是自己走吧,张管家是个粗人,我怕她伤着你了。”
话中的威胁十分的明显。
凌妖妖原本还不想进去,被管庆卫这一威胁,她改变主意了。
那就别怪她进去溜达一圈,搜刮一点好东西。
凌妖妖意味深长的笑道:“既然,管总那么盛情邀约,自然是要进去的。”
说完,她便主动抬脚走了进去。
进去,门“砰”一声关上。
张管家上来就是一拳,凌妖妖快速闪身避开,声音非常不悦:“管总真是好盛意。”
管庆卫“呵呵”一笑,伸手一扬,一群黑衣保镖立马将凌妖妖和高岩给围在中间。
凌妖妖正打算撒一把毒粉,毒翻这一群不长眼的乌龟王八蛋。
突然门口传来由远至近的警笛声,并且在管家的别墅门口停了下来。
管庆卫黑沉着一张脸,声音带着藏不住的怒意:“你竟然还报警了。”
凌妖妖双手一摆,一脸的无辜:“我可以跟你保证这绝对不是我报的警。”她可是打算洗劫一下管庆卫的保险箱。
这一报警,那不等于打乱她的计划。
就在此时,门口的喇叭响了起来:“门内的歹徒请注意,请快速放开人质,不然我们就围攻进去。”
管庆卫:“……”老子撒时候成为歹徒了。
他冷了一张脸,咬牙道:“都给我下去,给墨少夫人倒一杯好茶。”
“张管家,你将屋外的人也请进来。”
凌妖妖却站在门口,似笑非笑道:“别啊!我们的事情还没商谈完毕,请外面的人来见证,未免太过早了。”
管庆卫心里的怒意翻滚,他都已经打算将事情给揭过去了,凌妖妖竟然还这般不识相。
就在此时,门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冰冷异常:“开门!”
凌妖妖双眼骤然发光,不等管庆卫反应过来,就将门打开了。
墨昱辰毅然站在门口,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凌妖妖,见她安然无事,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声音低沉:“管总可真是好大的威风,竟然放纵自己的儿子,带人伏击我的妻子,还将人给绑架了。”
“这件事情,我希望管总能给我一个交代?”
管庆卫被他颠倒是非的说法,气得七窍生烟,明明是凌妖妖带着人,来要挟管家,怎么落在他的口中却成了他们管家绑架凌妖妖。
真不愧是一家人,这说话的方式,一样的气人。
管庆卫咬牙切齿道:“上次,我没有跟你们计较俊彦被伤的事情。”
“墨大少跟我说这些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了。”
“俊彦今日的所作所为都是被逼了,若不是当日墨少夫人欺人太盛,他也不至于脑子发热,做事失了分寸。”
“况且,墨少夫人也没有受伤?”
“若墨大少爷真要将此事论个对错,我们管家也不再怕的,大不了,我去请教一番墨家主,到底谁有理。”
管庆安十分的自信,如今谁不知道墨英杰在墨宏远的心里,已经远远的超过墨昱辰这个少主。
论亲属,他还是墨英杰的亲舅舅。
未来的新任家主为何人,还是个未知数。
墨昱辰幽黑如墨的眼眸寒光凌冽:“是啊!我倒是要看看,家主眼里是你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外戚重要,还是我这个亲儿子脸面大。”
“我今天就跟你放下话了,管家今日欺负了我墨昱辰的女人,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揭过去的。”
墨昱辰一身笔挺的西装,英姿挺拔,说的每一句话都十分有力度,有种说不出气势。
之前她还觉得墨昱辰的臭脾气真不讨喜,今日却觉得这怼人的气势用在别人身上,还真说不出的爽快。
管庆卫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的难看:“墨大少的意思,今天要和我管家不死不休?”
墨昱辰冷冷一笑,看了一眼凌妖妖,理所当然道:“不,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妻子失望,不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