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市裴家。
裴和安拿着裴老太爷的手机,将里面的内容投影在面前的投影布上,让他更清楚的看见凌妖妖的英姿。
视频是裴星宇发过来的,裴老太爷一看到视频上古灵精怪,调皮捣蛋,大磊磊的凌妖妖,顿时哈哈大笑。
“我只要一眼,就知道妖妖绝对是我们裴家的孩子,这性子,就不是一般人可以驯服住的。”
他看照片时,就觉得凌妖妖有八成以上像他失踪的女儿裴心兰,如今看到她这和心兰如出一辙的霸气侧漏。
DNA都是白花钱的,瞧瞧,就她行事作风,还有不让自己吃亏的态度,就像极了裴家人。
要不是袭击裴和朗的背后之人,还没有出现,他老早就控制不住自己,飞到A市去,好好抱一抱这个二十五年从未见过面的外孙女。
裴和安见父亲,浑黄的眼白,隐隐闪着光亮,知道父亲又在想念妹妹,他轻声安慰道:“爸,心兰从小就聪慧过人,妖妖是她的女儿,肯定会遗传到她的聪明劲,你就放心吧!”
“再说,还有星宇那孩子在呢?”
不说到裴星宇,裴老爷子还没有那么生气,他一说,一把火便上来了:“我能放心吗?你瞧瞧,墨家那个私生子都敢明着欺负到妖妖头上,还不是看她身单力薄。”
“要不是她自个聪明,都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裴星宇,那混小子就是个蠢蛋,要是我一定将那个私生子打得认不出来。”
裴和安见父亲生气,摸了摸鼻子,连忙附和道:“星宇真是没半点本事,将妖妖托他保护,都保护不了,都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
这不是恭维的话,裴星宇是他的儿子,他很清楚儿子的专长是什么,反正就不是打架。
打架,他是混不了饭吃的。
他皱了皱眉头道:“星宇那三角猫的功夫,保护妖妖,我不放心,而且妖妖看着就是有什么大计划在谋划,也不知道会不会吃亏了。”
裴老爷子用力叩了两下手中的拐杖,怒道:“那墨家的私生子要是将伤了妖妖和星宇,我就拿墨氏集团来开刀。”
裴老爷子并不是夸夸其词,裴家的小一辈,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发展,便都不想继承家业。
人家偌大的家业正一点点的扩张,而裴家就是反其道而行,将整个家族的势力,都一点点的掩藏起来。
越发的低调起来。
对付墨氏,无非是商场上的争夺,只要他截断了墨家所有的供应链,时间长了,墨家自然会走入衰退的结局。
裴和安赞同道:“爸,你说的对,我们裴家自然不能让人就这样欺负了。”
“我会想办法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条件下偷偷给妖妖准备一批专业的保镖,我看妖妖这行事,应该也会需要不少人。”
裴老爷子赞同裴和安的说法,点头道:“还是老二,你想得周到,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不在跟前,俩孩子呆在那里,确实委屈了一些。”
“虽然我们都知道妖妖是裴家的孩子,但我们还没有跟她提出这个事情,如果我们贸然过去,估计他会反感,现在只能徐徐图之。”
裴和安点了点头:“爸,你放心,这几日调查结果就可以出来,到时候就能知道是谁在伤害大哥。”
“待这个事情安定了,我让老五先去瞧瞧妖妖,和她培养一下感情,怎么说老五是个明星,脸看起来和善一些。待她接受度高点,我们就可以接妖妖回来。”
裴老爷爷点了点头:“行,我听说那丫头嫁给了墨家的病秧子,到时候,你找几个神医帮帮墨昱辰,让他签了离婚证,他配不上妖妖。”
“我们再给她好好挑一个!我不会让心兰的事情再重演一遍了,女孩子还是要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裴和安嘴角抽了抽,就凌妖妖这个性,想让她平平淡淡过日子,这是不可能的。
离婚是必须的,他的外甥女,值得最优秀的男人。
两人讨论着凌妖妖离婚后的后续安排,却忘记了猜想墨昱辰就真能如他们的意,愿意离婚。
潜意识的认为墨昱辰不敢拒绝。
墨家对墨昱辰嫌弃程度,堪称极品,这样的无权无钱的他拿什么和裴家对抗,还有他的身子,一个将死之人罢了,不足为惧。
裴和安赞同的点点头:“爸等妖妖回来,我们就为她举办宴会,光邀青年才贵,一点能给妖妖找一个优秀的丈夫。”
此时的凌文泽正坐在自己别墅里,焦躁不安,今日一觉醒来,就在网上刷到了凌千千的事情。
心里立即有了猜测,这会不会跟那三个人有关,越是猜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
这件事不管是真是假,对凌千千都是一桩丑闻,极大可能会影响她嫁入墨家,那就意味着他和墨英杰的合作,极大可能会出现披露。
他紧紧的攥紧掌心,阴沉的眼眸满是不甘心,他给墨英杰提供了那么多帮忙,耗费了那么大的力气,结果转瞬间,局势好像越发的不利于他了。
若是两人没有成婚,以墨英杰那小心眼的个性,定不会全然相信他的,甚至会想法设法让另外的人取代他。
他烦躁的挠了挠头发,就听见门口传来门铃声,凌文泽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
抬眸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闹钟,这大半夜的,还会有谁会来他家。
他走到门口,打开显示屏,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准备转身离开,就听见门“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
门口出现了带着口罩的一男一女,凌文泽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无比。
凌妖妖轻笑一声:“方便,我们进去吗?”
凌文泽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反射性的点了点头。
凌妖妖和墨昱辰相携的走了进来,顺手将入户门关上,走到厅,坐了下来。
凌文泽缓缓的找回声音:“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说完,他就觉得自己这句话问得很搞笑,她连自己的私产都知道了,知道他家在哪里,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