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叶国政,还找不到像墨家这样强大的靠山。
看来当时把从津南待着的叶闻音接回来,替嫁给墨靳沉,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叶国政还沾沾自喜,他缓缓的点了点头,“我的好女儿,那爸爸我就借你吉言了,到时候公司起死回生,我一定要请你和墨少来咱们家吃饭。”
听着叶国政的这一番话,叶闻音的心里十分不屑。
还去叶家吃饭呢?叶家都是龙潭虎穴了!可笑不可笑?这叶国政真是虚伪至极!
要知道,只要叶闻音到了叶家,宋婉玉和叶展颜这对母女,就绝对不会放过她,会想尽千方百计来陷害她。
她又怎么敢去叶家,那岂不是等着自找苦吃吗?
“好啊,那我就等着爸爸的好消息。”叶闻音表面露出和善的笑容,其实眼底也掠过了一抹深意。
接着,叶国政就留在墨家吃了一顿饭,然后就去忙着工作上的那些事情了。
墨靳沉到了公司,为了应付叶国政,他的心里早有办法,既能够护着面子,还能不用一分钱敷衍叶国政。
先是吩咐身边的秘书,“你去财务部门找这个能力可以的人,让他们直接去叶氏药业帮忙,就说是我的要求。”
“他们到了叶氏药业,直接拿着咱们公司的工作牌,然后报上我的名字就行。”
按照墨靳沉的命令,财务部门那几个人很快就赶往了叶氏药业。
这就是墨靳沉的帮助,他不愿意掏出一分钱,则是找几个人力和帮手表面上形成帮助叶国政的假象。
反正他还没有给叶国政,承诺说他要拿钱资助叶氏药业,能够提供人力帮助,他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
这可以说给叶国政弄得云里雾里的,他一听说墨靳沉派来的支援还十分兴奋,可是,公司的银行账户里却没有多一分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墨靳沉根本都不想帮助我?这些帮助都是可有可无的,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他到底在想什么?”
叶国政看着公司的银行账户,已经空空如也,他顿时就愣在了原地,自言自语的说着。
又想起墨靳沉那一副大力要帮助他的样子,叶国政安慰了自己的心情。
“或许墨家的资金周转没那么快,再等等吧。”叶国政无奈的说着。
又等了两天,叶国政还是没有看见公司的银行账户多一分钱,反而墨靳沉派来的这几个人,还天天在公司的财务部门帮忙。
说起来这也算是帮忙了,只不过没帮到实际用处,叶国政连一分钱都没有见到。
“墨少啊,您只是派来的这些人来帮我吗?”叶国政的态度放的很卑微,他打到了墨家的家庭电话。
管家这才把电话拿给了墨靳沉,一听是叶国政的声音,墨靳沉并不觉得意外,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
“哦?叶先生是觉得我派来的人少吗?那我再添加一些人手,这样就可以帮助公司渡过难关了,放心,我该做的都能够做到。”
墨靳沉就是故意不提钱的事情,只是奉上了人力的帮助,这其实对岌岌可危的叶氏药业,几乎没有任何的用处。
但说着,也是帮助了叶氏药业,明面上是众人看的清清楚楚的。
表面上,墨靳沉这一副大力帮助叶国政的样子,就只是往往表面功夫,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
“嗯……”叶国政的嘴角扯了一抹尴尬的弧度,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为好,说帮也帮,但是并没有帮到正处。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一向爱面子的叶国政,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了,他还想要让墨靳沉借给他钱。
可是墨靳沉的帮助已经有了,他既然不主动说要借钱,叶国政又怎么好意思开口?
无奈之下,叶国政只好开口道谢,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张开口借钱了,还以为墨靳沉当初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还是谢谢墨少了。”叶国政颇为尴尬的说着。
墨靳沉淡淡一笑,他的眼中是一片意味深长的笑意,早就料到了叶国政有什么想法,可是他偏偏不这样做。
“没关系,我们是亲家,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叶先生还有什么帮助的地方,以后尽管开口,我能帮则帮。”墨靳沉接着笑道。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叶国政不知道如何开口借钱,他只好挂断了电话。
叶国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的神情变得有些不好了,他怎么能够听不出来墨靳沉的意思?
就不相信了,墨靳沉我明白,他是过来借钱的,估计就是不愿意借而已。
果然,还是和墨家的关系不够好,要不然墨靳沉怎么会提供这种可有可无的帮助,岂不是直接会借钱给他?
想到了这里,叶国政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亏他还拿了那么多礼物,结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回到了叶家,叶国政的神情,看上去都十分的惆怅,这让宋婉玉上前询问情况。
“怎么了?国政,你不是说已经找到墨靳沉的帮助,他愿意借钱给你,你怎么看起来愁眉苦脸的,一点也不高兴,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难道说公司又遇见其他的危机了?你快点告诉我。”宋婉玉一脸紧张的询问。
叶国政缓缓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其实还是经济危机,墨靳沉我借给我一分钱,则是找了一些人力帮手。”
“现在我最缺的是钱,又不是缺人,给我这么多的人有什么用,我就不信,他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就这还不愿意给我一分钱!”
说着就觉得勃然大怒,叶国政狠狠地捏紧了手中的水杯,他的眼眸里难以怒意。
事情出乎了宋婉玉的想象,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叶国政,立马就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奇怪了,按照墨靳沉的财富和地位拿出个几千万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为什么不愿意拿出一分钱呢?”
这也正是叶国政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沉声开口,“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