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阮幸在模拟中学会了幽冥鬼录中几道基础的符咒,其中最熟练就是老头用来杀她的破,和增加自身速度的疾,前者破坏力稍强于白色真气,后者可以让人在几息之间移动上百丈的距离,属实是逃跑利器。
最重要的是这些基础符咒只需要黄纸和精血研制的血墨即可画出,无需阴气抑或灵气。
而那些高级符咒她现在未经修炼,暂时还用不了。
现在她的面板已经变成了这样。
名字:阮幸
年龄:六岁
技能:赌术入门,符咒入门,舞蹈基础,织布基础
功法:炼血诀
境界:化劲
积分:423
而且,她也终于分清楚了剩余药瓶的作用,将它们编上号记录好。
大部分都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但也有小部分是有益于身体或救死扶伤的良药,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也因为如此,她模拟的积分也快见了底,只余下几百积分了,她得加紧补充一些钱财,于是便让胡三问刘公子王公子有没有空出来玩,她要薅羊毛了。
正巧这回他们又在红楼呆着,欣然邀请阮幸过去玩。
阮幸收拾了东西就往胡三家去了。
“你这几日武功练的怎么样了?”阮幸问胡三。
胡三已经租好了马套马车,闻言答道:“幸而有小姐赏赐的银子购买药材,如今已经外劲大成,过不了几日大概也就能外劲圆满了。”
阮幸点点头,幸好还没到圆满,否则他再修习内劲所耗费的时间就太多了。
“你还没去跟七爷说当护卫的事吧?”
胡三嗯了一声,“没有,药材还没用完呢,这事要提前跟小姐说,不然我进了护卫队就要住在堂口里,人多口杂,难以掩饰我们的练习,您找我就没那么方便了。”
“那就好,暂时先不要考虑护卫队的事情了。”她将几瓶药液与自己手抄的炼血诀中那两页内功心法丢给胡三,“这是内功心法,配合药液一起修炼,后面几日就不要修炼外功了,先把内劲练至大成再说,最好是两者一起到圆满。”
胡三神色一凛,连忙应道:“是,小姐。”
红头帮中除了管事没有人能修炼内功心法,而那些管事无一不是在红头帮的建立中立了大功,他何德何能只是替小姐办了几件买药驾车的小事,就能得到小姐如此的重视与赏赐,连内功心法都能轻易的给他。
胡三感动的眼眶微红,再次庆幸自己当初跟随小姐的决定。
一路驱车到了红楼,这次刘公子二人没有让阮幸自己上楼去找他们,而是在一楼迎接。
王公子见着她笑吟吟道:“阮妹妹,为你弥补上次没请你吃饭的歉意,我给你准备了份礼物。”
“哦?”阮幸意外道:“什么礼物?”
王公子挥手示意自家仆从从马车上拿下来一个精致的镌刻花纹的红木箱子,打开里面是两套轻薄的云杉叠鸾裙,一套鹅黄一套嫩青,都是叫人眼前一亮的颜色。
阮幸离家快半个月了,还是从家里带来那两套来回换着穿,反正穿着舒服就行,她倒是无所谓换不换新衣服,之前赚了几回钱都光顾着充值模拟练功了,都没想过这茬。
没想到王公子倒是放在心上了,难怪他说他讨女人喜欢,就这小心思在哪儿不是花丛高手呢。
胡三看到却是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小姐给他那么多银子,他却傻愣愣的只知道买药材,从没想过替小姐添几件好看的衣裳,真是失职。
他这边自责着,王公子已经眉飞色舞的介绍起来。
“阮妹妹,这料子可是我高价从官府的织造布坊里买来的上好料子,穿在身上轻薄透气又贴肤,舒适性极佳,还非常好看!又请了绣工最好的绣娘制作,花费了好几天时间,正好今天做成,不等我告诉你呢你就先约了我,莫不是这也能算出来?”
阮幸摸着衣服也心生欢喜,对王公子真心实意道:“这还真没算出来,的确是惊喜,多谢王公子的美意了。”
“嗐,不过几件衣服,能被阮妹妹穿在身上是它们的福气。”王公子豪爽道,“阮妹妹今天是打算先玩几把,还是我先请你去吃饭?”
王公子整了这么一出,阮幸倒是有点良心作痛,今天不太好意思再哄骗他了,正当她犹豫的时候,又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红楼的门口。
红楼的小厮连忙殷勤的上去牵马,从马车上下来一个面容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他站定之后,一眼便看到了门口聚在一处的几人,双方目光交汇,俱都微笑颌首。
阮幸低声询问:“那人是谁?”
刘公子诧异:“你不知道?那是虎爷,红楼就是他的产业。”
阮幸想起来,她确实听过这个名号,不过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仿佛间记得,这位虎爷虽区域与七爷相邻,两人的关系却算不上多好,想到此阮幸看向胡三,胡三低着头只顾盯着自己的脚尖。
看来确是如此了。
虎爷走了上来,朝着刘公子王公子笑眯眯的一拱手,“刘公子,王贤侄,近日在此玩的可还满意啊?”
王公子乐呵呵回复,“自然满意,不得不说您这红楼呀,设计的心思巧,玩法花样多,环境又比着其他地方清雅优美,难怪我娘常说您在做生意这方面无人能出左右呢!”
“还是贤侄会说话,我那丽春坊里好几个小姑娘为了你都茶饭不思呢!”虎爷哈哈大笑,余光瞟过几人中间明显格格不入的阮幸,奇道:“这小丫头是哪家的孩子,我怎么从未见过?”
“是我新认的一位妹妹,叫阮幸,她可厉害了,会算卦,说的头头是道让我心服口服,今日我请她过来娱乐一番。”王公子一脸与有荣焉的模样给两人互相介绍。
“这位是虎爷,在红头帮里的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整个江宁城里最好玩最赚钱的买卖都是虎爷包办出来的!”
“阮幸?”虎爷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好像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