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塞拉菲姆冰冷的脸上闪现一抹诧异,不明白大晚上为什么会有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女孩子出现在坟场,更不能理解对方为什么仅仅只是看到自己便直接晕过去了。
“喂!那个吸血忍者,你还打不打?”一道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从塞拉菲姆身后响起将对方拉回现实。
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现在的主要目标是解决眼前这个臭虫一样的男人。
塞拉菲姆甩甩脑袋将自身的疑惑从自己脑海之中甩出,随即眼神变得锐利,“当然要打!”
“对了!臭虫,这个少女是你认识的人吗?她身上的衣服应该和你身边那位魔法少女有关系吧?”出于善心,塞拉菲姆在与对面男子开打之前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少女?”
“和我有关系?”
两道疑问一前一后响起,相川步疑惑地看了眼塞拉菲姆,下意识开口询问,才只是刚开口询问便知道自己的关注点跑偏了。
“哼!明明有一个人晕倒在你面前,而你却只关心我口中的‘少女’二字,臭虫果然是臭虫!”塞拉菲姆不屑冷哼一声,看向相川步的目光带着鄙夷和厌恶,仿佛在看这个世界的垃圾集合体。
“不不不,我完全没考虑那方面。”相川步听到塞拉菲姆感到十分冤枉连连摆手。
“哼,连那方面都没有考虑到,该说你真不愧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臭虫吗?”塞拉菲姆再次冷哼一声,直接给相川步来了一记沉默暴击。
天可怜见,他相川步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僵尸,严格来说就一具尸体。
在看到漂亮的女孩子时虽然不是无稽之谈,但无法做到生机勃勃的他在大多时候真的没有那么多想法。
可为什么自己仅仅只是问一句话,无论对错自己都要被骂一顿啊…
话说自己是怎么变成僵尸的?好像是因为优的缘故…
甚至自己身边会出现魔法少女这种奇怪生物也是因为某个魔法少女试图对自己使用记忆消除,结果不知为何,导致对方的魔力被自己吸收,被迫留在自己这里的…
“嗯?她的身上的确有魔力波动,只不过魔力波动有些弱,还没有我强,嗯!不过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我可是天才!”之前与相川步一同发声的女孩子蹲在晕倒的柊舞缇娜好奇地打量着柊舞缇娜做出中肯的评价。
“而且她身上的魔装也不是我熟悉的魔装,反而有些像是真正魔法少女的魔装…唔……好奇怪。”春奈蹲在地上杵着下巴,栗子色的呆毛随着她不断点头一晃一晃的,在研究一会越看越迷糊的春奈拿出手机拍了张柊舞缇娜的照片,想要发送给自己的大师帮忙鉴定一下这个奇异未知类人生物。
做完这一切的她缓缓起身,看向一旁正在不断贬低相川步的塞拉菲姆、以及已经看破红尘、神情淡漠的相川步。
“对了!对了!你们是来比赛的,现在由我做裁判,完成你们之间的对决才是头等要事,赶快开始吧。”春奈兴致勃勃地开口说道。
而在听到春奈的话之后塞拉菲姆不再多言,而是极为认真、警惕地看向相川步。
塞拉菲姆是吸血忍者村的保守派,由吸人血获得年轻与力量的吸血忍者一族。
作为保守派吸血忍者,为了解决首领死亡后延续一百多年的继承问题,企图靠着优的力量让首领复活。由于优没有意愿,瑟拉决定成为优的仆人。
可她现在遇到了最大的阻碍,也就是眼前这个被优复活的男人,自己唯有战胜他才能顶替他成为优的仆人。
“塞拉菲姆,喜欢的招式是秘技.燕返。”塞拉菲姆语气平淡,手掌前伸,树叶凝聚成叶刃。
“哼,放马过来吧!”相川步看到这一幕感到惊奇,却不以为意,毕竟他已经是僵尸了,对方的刀再怎么厉害也不能直接杀了他。
“狂妄!”塞拉菲姆冷哼一声,随即朝着相川步冲去,相川步也在第一时间做好防备抵挡住塞拉菲姆第一波攻击,两人一时之间谁也不能奈何谁,打成一团。
轰隆——!
一道爆炸声响起,让正在交手的两人瞬间停手,并下意识看向那个方向,只见在刚才那个昏倒的魔法少女身边再次多出一人。
此人虽然长相可爱,但眼神十分犀利,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言不合就会使用炮火洗地的暴徒。
而春奈则是在感受到危机的第一时间风紧扯呼直接跑走了。
“你们将小舞缇娜怎么了!?唔!给我给小舞缇娜陪葬吧!”阿良河基舞悲愤地大喊着,一根根粗壮而冰冷的炮管,犹如狰狞巨兽口中伸出的獠牙,矗立在坟堆四周。同时,还有不计其数的黑洞洞的枪口,如同无数双冷酷无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目标。这些漆黑的洞口不时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仿佛下一秒就会喷吐出致命的火焰,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从头到脚都泛起一阵寒意。
#34等等!我可以解释......#34相川步满脸惊恐和焦急,一边大声呼喊,一边脚步匆忙地上前两步,试图让对方听自己把话说完。他的双手胡乱挥舞着,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渴望被理解的急切。
然而,阿良河基舞根本没有丝毫犹豫,更没有打算给相川步任何解释的机会。只见她面无表情地将手掌用力下压,伴随着这一动作,刹那间,数百把重火力机枪齐声怒吼起来。那密集如暴雨般的枪声瞬间打破了原本死寂的氛围,震耳欲聋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不休。
无数颗子弹从枪膛中喷射而出,它们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铺天盖地的庞大弹幕。这道由金属构成的洪流以惊人的速度朝着相川步和塞拉菲姆所在席卷而去,所过之处掀起一片尘土飞扬,气势汹汹,仿佛要将他们两个人彻底吞噬、碾碎一般,不给他们留下一丝一毫生还的可能。
而在这座城市不知沉寂了多少年的坟堆也迎来了它自从出现以来最热闹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