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楚妈还在上班，厅里就只有楚爸和楚竟遥两个人，他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了：“最近我们小区门口有好几个游手好闲的学生，有几个都是你的小学同学，你看见他们尽量要避着走，知道吗？你们班上那个马鑫，现在都被他们带坏了……”
楚竟遥点了点头。
楚爸想要多叮嘱几句，最后动了动嘴唇，还是没再继续开口。
楚竟遥想起之前看见的马鑫在他家楼下抽烟，不由也有些叹气。
……
晚饭过后，休息一段时间，就是固定的锻炼时间。
霍去病已经十分适应给楚竟遥做体育老师和教练的生活，抱臂飘在一旁，监督楚竟遥做拉伸。
杜甫和欧几里得则是在向张仲景询问今日以实体之躯出门的感受。
“我虽然是实体，也有触觉，可是我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并非活物。”
“不过今日出去这一趟，也算是满足我的心愿了。”
楚竟遥虽然刚刚绕着小区跑了两圈，累得不行，但还是竖着耳朵听残魂老师们聊天。
听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了早上时自己的疑惑。
系统是怎么让身为残魂的张仲景一瞬间拥有实体的呢？
“喂，系统，出来回答一下呗！”
系统出来得很快，但是态度却很不配合：商业机密，不可泄露。
“商业？难道我用考试得来的机会抽奖，其实是一种商业行为？”
系统依然不肯回答：如果你想知道这是怎么达成的，可以自己做研究。
“那如果我研究出了你这个残魂现世卡的原理，可不可以把它做出来卖给你？”
系统沉默了一下：可以，但是，等你做出来再说。
楚竟遥有些吃惊：感情这还真是个商业行为！
也不知道系统在其中赚取了什么？
“凝神！专心！”
耳边传来霍去病的声音，楚竟遥将心神又放回到习武锻炼这件事情上。
……
锻炼结束上楼的时候，楚竟遥还是忍不住琢磨，残魂现世卡的原理。
她想起谢季青。
那个人的物理的确很好，楚竟遥看他的物理笔记本，时常会感到茅塞顿开。
于是她给谢季青发了个消息。
0℃：如果有一个东西，它不是活物，但是却拥有实体，还可以发出声音，也可以思考，那会是什么？
谢季青或许是在玩手机，回消息回得很快。
QQ：……
QQ：人工智能？
楚竟遥盯着手机屏幕，陷入了沉默。
她右手拍在自己的额头上。
是她没有描述清楚。
第二天早上起床，等待着楚竟遥的，依然是十分忙碌的一天。
但是她却对这样忙碌的生活十分满意，倘若哪天她需要休息了，她可能还会怀疑自己生活的意义。
楚竟遥一大早起床，坐地铁去西大，在西大门口和方教授会合。
以前楚竟遥第一次去省中医药大学的时候，楚爸还会陪同她一起去。
但是这一次去西大，楚爸和楚妈虽然依然有些担心，但是站在门口思考了一会儿，最终没有开口提出要陪楚竟遥一起去。
他们现在觉得女儿已经算是很厉害的人了，能够和教授结交。
若是他们陪同过去，倒害怕拖了女儿后腿。
楚竟遥乘坐地铁来到西大门口，仰望着西大的大门。
西大有两个校区，其中一个在三环附近。
而楚竟遥面前这个校区，即嘉平校区，则是在城市的中心，旁边就挨着一中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