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大人,真的对不起,我们不像安洁莉卡大人那样。”
“是一单人对局副本和大型多人副本都无比擅长的人。”
“因为我们的特殊性...所以,我们平日里都是去单人副本对局的。”
“毕竟...我和小黑她...是算是小小的作弊了一下下嘛。”
小小的作弊了一下下。
白夜戏看着小白那带着不好意思的得意坏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什么叫做小小的作弊了一下下啊。
这么用这样的减小化量词,是不是过于坏心眼了呢?你们可是相当于一个号两个人在玩吧?
一个是脑力担当,一个是战斗力的担当,都是[戏剧愚人]级别的超顶级异度者,在大型多人副本里面可能因为环境限制被削弱很多。
但是在单人副本对局里面,那岂不就是所谓的,在别人眼里,只知道是一个戏剧愚人参与了对局而已,但是他们永远想不到。
这个外号叫做[黑白]的颠倒小丑,其实是两个人!一个戏剧愚人足以让他们担惊受怕,更何况还有一个藏在暗处,不可能被发现的呢?!
所以何修这个存在的意义,她作为一个[戏剧愚人]级别的异度者,最大杀手锏不是那个[悉数奉还]反伤的天赋。
而是真正意义上的[黑白]共存!
非常厉害的杀手锏,让白夜戏跟着小白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开心了一瞬,但是...这个情况对于现在而言有什么用处吗?
说实在的,现在这个情况让白夜戏和何修两个都身怀S级天赋的、异度者里面最强的[戏剧愚人]级别的,这两个人。
什么作用的办不到,甚至小白和小黑都觉得,现在这个情况,她们和白夜戏三个人,还不如一个C级天赋[黑入侵]的拥有者有用。
但是小白和小黑理智的选择了沉默,有些时候,可能无心的对比,又或者一些真实的话,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话说回来,零大人,刚刚你的研究搞明白了什么东西吗?”
小白将视线转到了白夜戏此时还举在手上的那两个菱形装置,一个是没有被装配在身上,收集的时候多出来的。
一个是白夜戏刚刚从自己身上再次取下,在关闭了身上开启的装置后,反复掂量对比的。
看刚刚白夜戏的样子,两者之间仿佛有什么微妙的重量上的区别和变化,或许这个区别就是发现或者解决,装置会变重的原因。
“确实有所发现,这两个装置之间我做了对比,在开启了的力场内,存在久了的装置。”
“会变重。”
“这有点违反质量守恒定律了,明明就算是在能量力场内部,重力也是恒定不变的。”
“所以我严重怀疑。”
白夜戏的话顿了顿,将一只手上的装置往前递了一下,这个能够产生氧气、重力、隔绝力场,甚至还能当对讲机的菱形装置,给小白再次看了一个真切。
“这个东西根本就不是科技文明的技能树上面,加点升级研究出来的东西。”
“更像是什么,传说中的炼金文明出来的产物。”
小白听见这个话明显愣神了一瞬,她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曾经她的那个世界里面,有关于炼金这种话题的材料也好,画面也好。
可是白夜戏和小白对视了两秒后,小白脑袋一歪,绯红如宝石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白夜戏,一脸的懵逼和茫然。
连血族都不知道的东西,要么是藏的太深,要么就是压根底没有吧?可是这么看,这种东西就更违和了吧?!
惊悚杀世界里面已经存在的东西,明显就是在惊悚杀降临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在上一个末日生存的副本里面,白夜戏可以很肯定的确认。
不过...
“小白,你是这个被惊悚杀之力入侵了的世界的...原住民吗?”
“这个世界?”
“不是哦,惊悚杀...不仅仅入侵了一个世界哦。”
话音落下,白夜戏的全世界一瞬间寂静,巨大的不可置信的情绪,如潮水一般狠狠的拍打在了白夜戏的灵魂、脊椎之上。
“只是,只剩下这个世界还算有救了,而且...惊悚杀之力。”
“事实上...我们所做的一切,目的不是在拯救这个世界。”
“而是在抵御这个世界蔓延到...零大人的世界的惊悚杀之力。”
白夜戏张开嘴,想问问小白的世界到底怎么了,不过已经知道够多足以震惊和去消化的东西了。
已经出现了感知钝感的白夜戏,此时还不算脑袋转不过来,他必须留着点脑力用于接下来的六十六公里的赶路行程。
一时间无言,白夜戏和小白站在了地下轨道平台车站的轨道最边缘,看着下面的轨道,白夜戏略微一蹲下,扶着地面跳了下去,约有一人高的轨道路段却让小白犯了难。
原因无它,小白太矮了,一条小短腿晃悠晃悠的,就是找不到合适的距离跳下去,没办法,小白只好蹲在上面,包着膝盖委屈巴巴的看着白夜戏。
“零大人...”
“好了好了,别像一个受气包一样,来,下来。”
白夜戏伸出手,示意小白抓住他的手,白夜戏把小白抱下来,不过这样子需要小白的上半身先往白夜戏的身上靠。
小白咬着唇,将自己的小手递给了白夜戏,入手之后,白夜戏心里暗暗惊叹了一下,小白的手是真的很小,白白嫩嫩的。
不过白夜戏可不能现在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此时先把小白抱下来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
小白的小短腿和小白鞋在晃荡晃荡两下的之后,终于成功的再次触碰到了地面,但是此时白夜戏的腰也因为小白压的很低。
刚刚抱上白夜戏的时候,小白看了一眼地面,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地面这么远,但小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恐高症发作了一样。
一下子死死勒住了白夜戏的脖子,就算是已经站在地上了也全然不知,死死的勒着不撒手,好像一但松开了就会掉进什么万丈深渊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