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真是精彩无比,大人,您第一次进入惊悚杀,就在开局前,缓冲时间里捏死了一个老手的命脉,还让所有人对你忌惮无比。”
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虚空扭曲下,他矫健身姿再次站在白夜戏身前。
看着皮鞋,白夜戏已经熟悉无比,刚刚若不是这个人,自己已经还没开局就凉透了。
“不得不说,您确实是零这张卡牌最合适之人,不过看您现在这模样,好像遇见了什么困境?”
白夜戏抬头,那张黑灰色调,严肃小丑图案面具依旧挡住了管家真实面目,但是白夜戏却感觉自己被一双,看穿自己一切之目注视着。
“你不是走了吗?”
“嗯?进入惊悚杀游戏内确实需要付出一点...小手段,但是并不代表我不能隐藏自己啊。”
“或许有时候,大人您需要利用手上资源主动出击,这样也行收获会意想不到。”
“或者...你找出那个戏剧愚人,处决掉他。虽然都是对峙出局,但是作为大人您,亲自宣判死刑,是处决。”
白夜戏听着感觉好笑,处决?说这么高大上好像很期待这一局,他白夜戏把那个戏剧愚人对峙掉一样。
“你们不是一伙人吗?这么期盼他爆成血雾?”
管家听完,发出了局促笑声,他知道白夜戏会这么问他。
“大人,不是所有十三戏剧愚人都是一伙人,至少在我看来,在这场对局里那个,我希望他是个死人。”
这么说着,白夜戏没有一点希望从管家嘴里得知那个人是谁,惊悚杀再怎么针对戏剧愚人,也不会过于放纵管家这样子破坏规则。
“十三戏剧愚人和...其他组织一样,都是有着信条而建立起来,为了达成目的而努力。”
“而因为我们缺少了一位真正领导者,我们之间已经出现了不属于...我们信条符合之人。”
“是么?那你们...还真是蛮可怜啊。又是被针对又是内讧。”
管家听见白夜戏挖苦自己,他倒也不生气,心平气和。
“事实上,若是被针对,一投出去,其他人集体获胜...还是必须只留戏剧愚人一个人才能获胜。”
“这其实不算什么,十三戏剧愚人,再怎么不属于创立之初那信条信仰者,对付这些人,都是轻轻松松。”
“如果说内讧...这着实让我有点苦恼,作为管家...我很遗憾告诉大人,现在十三戏剧愚人里,已经有四个人不站在信条这里了,剩下九个人...现在还坚定站在大人您这一边...包括我在内,只有四个了。”
“大人,组织内,我们有四个敌人,还有五个潜在敌人,因为群龙无首。”
什么叫做,站在我这一边?!
白夜戏不敢确定,但是事实就是...自己因为这张双面刻花鎏金卡牌...被十三戏剧愚人这个组织盯上了。
“而且,大人,时间不早了,最后一个遗憾消息,其实我本来是唯一一个知道您身份者,并且在保护您。”
“但是因为您今天非常不应该的不小心,您被哭泣小丑盯上了。TA...是您的敌人。至少现在...可能还是。”
“大人,出门注意。”
说完,管家再次消失在虚空里,留下了白夜戏靠在门上。
管家说的对,这个情况,他必须主动出击。
白夜戏摸向了口袋,想要拿出那张名片,结果刚探进去,什么都没有!
白夜戏傻眼了,名片被摸了?什么时候?!白夜戏站起来,他回想着,刚刚除了那个蘑菇头男人,没有任何人有机会摸走自己口袋里那张名片。
而且他那么慌慌张张,第一个离开,是因为得逞了吗?!白夜戏蹙眉,他转过身子一脚探出。
地板再次吱呀作响,他必须想办法把那个蘑菇头男人给牵制住。
如果让别人知道医生那张名片不在自己手上了,那么那些人对自己利益方面合作意向,就会转向那个蘑菇头男人,实力忌惮和利益关系是双重稳固安全最必须保障。
一个窃贼被人偷了东西?看来那个蘑菇头,才有着真窃贼天赋或者道具。
不过从他害怕成那样子看,他应该少自保和攻击手段,不然不会顶着底牌暴露风险偷这张名片。
他真实意愿,是要用名片要挟医生庇护吧?
这一点,白夜戏倒是非常肯定了,除了演技大成细致入微者,眼睛?学不会骗人。
大厅地板吱呀吱呀作响,医生房间门在腐朽地板上被踩着行走声停下后,被敲响。
“谁啊?”
秦奋很紧张,虽然他抽到了杀手身份,但是这并不碍着自己被盯上。天崩劣势开局让这个早已经自大无比之人,难以回到初入惊悚杀那样谨慎思维小心。
“你只管开门,有事找你。”
声音沉闷,像是被厚厚东西捂着。
秦奋思来想去,还是开了门,杀手道具:匕首,藏在身后。
打开了门,结果看到一楼大厅,还有房门口空无一人,本来就紧张,这么一搞,被戏耍感带来愤怒冲昏理智,心理医生忽略了门口门沿上,那条反着光,还可以看见的线。
秦奋就那么走了过去,然后,在他视线里,自己翻转,再翻转,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笑死,心理医生,不冷静着带着情绪出门,一楼还算光线好吧,直接往外跑。”
那个线断秦奋性命之人,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匕首。
在这个人视角里,一条提示弹出。
“获得杀手道具,可出手次数+1。”
“和自己想法一样啊,可惜了,医生你就以这个状态迷失吧,这可是A级道具哦。”
A级道具,切魂丝,被其割喉之人,将不会死亡,丧失全部精神力,迷失在惊悚杀直接中。
而正如白夜戏推断那样,偷取了名片,蘑菇头准备去要挟这个医生庇护自己,和他组队。
结果门刚打开一条缝,就看到了一个穿着雨衣,带着面具之人站在医生房间门边上。
医生就这么...被空气割了喉!?更诡异是,没有一滴血流出,医生身体和脑袋消失不见。
蘑菇头躲在门后大气不敢出,他知道地板会发出声音,他一动,门已经打开一条缝了,隔音效果全无。
他看见了,那个面具,是一个黑灰色调,滑稽小丑图案面具!
是戏剧愚人!再看着,那个戏剧愚人上了二楼,他停在了某处,但已经看不到了他在做什么,蘑菇头发动了盗贼手指天赋,静音关了门。
此时他费尽心思偷来,以为能给他庇护之物,已然变成了废纸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