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夏黎心里最介意的是夏家,他转而又说起国内的事儿。
“国内如今千疮百孔,外国潜进来的特务自不必说。
早些年战乱,许多侵略者都在咱们这边留下了孩子,建国之前户籍混乱,那些人的来历查无可查。
很多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或者是人家给她们画的,任务成功就可以带他们去国外的大饼,让她们为那些人卖命。”
说着这话,他露出一个苦笑。
“我也不怕你笑话,连咱们军队里面也并不是绝对安全的。
尤其是咱们那个军区,不然你爸也不用非下来不可,我有的时候都分不清周围的人到底是好是坏。”
这仅仅是一小部分的内因,更大一部分的内因在后头。
“咱们华夏实力弱,许多人对华夏的未来没有信心。
就如岛国的国民对自己没有信心,就去抱上米国的大腿,以求发展本国一样。
华夏也有一部分人,觉得华夏如今太过于薄弱,根本就没有未来,需要其他强大的国家来扶持。
说这些人是特务,他们算不上,因为他们也在用他们的办法想要拯救华夏。
只不过这些人的想法是错误的。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人家那些大国也都为了自己的利益发展,怎么可能全心全意扶持你?
与虎谋皮早晚都会作茧自缚。”
说着,王师长心里也觉得有些心累,皱着眉满目愁容的看着夏黎,叹息道:“这还仅仅只是中央集中大面上的总体派别,地方上也有各种派别,大家都打着旗号,谁都说是在指示下进行,可却一盘散沙。
如今一线的领导好多都靠边站,被挤到边缘地带。
其复杂程度远远超过了任何历史时期。
不是不想答应你所有的要求,而是因为根本做不到。
组织在这一场从未走过的道路上走的也十分艰辛,甚至自顾不暇。
我说这点,你能听懂吗?”
夏黎以前只以为是特l务把国内搅和的乱七八糟,后来知道还有亲毛子国派的时候,才知道有可能上面也分了一些派。
可现在听了王师长这话,才知道如今的环境到底有多恶劣。
这分明就是扯着一张“听从……”的大方其,然后大家自己各干各的,全都为了自己利益,别说下面的日子不好过,上面的日子也未必好过。
按照柳师长刚才说的那话的意思,很有可能他们现在的头头,就是那一线被边缘化的人之一。
说句不好听一点的,如今比最乱的魏晋南北朝时期也好不了多少。
唯一的差别就是那会儿真刀真枪的打,死了是被刀砍死的,现在是思想的碰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微微点了下头,十分赞同的道:“能听懂,但不理解。”
王师长听到夏黎这句“听得懂”,心里稍稍松口气。
他还以为按照这丫头的性格会说出来一句“我不听!”呢。
肯去了解就是好征兆。
好声好气的询问:“哪里不理解?”
夏黎:“我记得前几年,米国有位勇士对其不满,然后一枪弄死了肯nd,米国到了下一任手里思想就开始改变。
他们能行,为什么你们就不行?”
在场所有人:……
夏黎这话就差明晃晃的说,“对谁不满就过去弄死谁,你们怎么都不动手呢?”听得在场的人一阵心梗。
柳师长无语的道:“你真当那些各自为正的人心就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