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大了,说跳窗户不长个都不好使了。

    如今有人规规矩矩的敲门,显然就十分奇怪。

    夏建国抱着满心严肃的心思去开门,结果一打开门,见到门口的两人顿时愣在当场。

    夏建国一脸惊讶,“王师长,老柳,你们怎么来了?”

    王师长是他的老上司,下放之前正好管他。

    至于老柳他们以前在战场上一起出生入死过,如今见到面倒也并不陌生。

    柳师长听到他这话满脸的无语,一肚子糟心的话想要和夏建国倾诉。

    最终只汇聚成了一句,“我们今天是为了你那宝贝闺女而来的。”

    与夏黎接触的最多的就是柳师长,说出这话真是满满的心酸泪。

    那小姑娘就跟熊住他了一样,每次都逮着他一个人坑。

    夏建国总感觉老柳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点怪怪的,好像有些怨气。

    见两人穿的是常服并没有穿军装,就知道二人这次是偷偷过来的,事先看了一眼四下无人,连忙侧身将人让进去。

    “先进来再说!”

    三人快速进了屋,等都坐好,夏建国才有些纳闷的看向突然造访的两人。

    “黎黎又干了啥?”

    王师长:???

    柳师长:……

    柳师长狠狠的抹了一把脸,看老夏这问话的方式,就知道他们家闺女是个惯犯。

    “倒是也没干啥,就是拿了一份近防炮的设计图,跑我那儿去威胁我,让我把你们和她大哥一家捞出去而已。”

    夏建国:……

    黎秀丽:……

    王师长补充了一句,“那张近防炮设计图,就是之前老赵给你的那箱子里的设计图。

    你把那箱子打开给你闺女看了?”

    柳师长在旁边接了一句,“你别冤枉人家老夏了,老夏不是那种人。

    他闺女跑到人家米国,把人家研究所的保险箱都能用笔盖撬开,就那小破箱子,分分钟就能给你整开,还用老夏给看?”

    王师长闻言一脸惊讶。

    以前夏建国是他直系手下,他以前也没少见过夏家那小姑娘。

    每天跟大院里的那几个有些混的孩子疯玩的厉害,居然还有这能耐?!

    “这么厉害!?”

    柳师长见到同僚这么惊讶,顿时来了倾诉的欲望。

    这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儿以前他都没处说,现在当着人家家长的面儿,可算能跟那丫头的亲爹好好唠唠了。

    一脸哀叹的道:“何止啊!

    她不但把人家那保险箱给拆了,还和陆定远那臭小子拿假证换了人家的真证,一起偷了好多生物学的资料回来。

    在机场的时候睁着眼睛说瞎话,跟人家对着喊,差点没把人家机场的服务人员打上“人种歧视”的称号。

    对了,李业成你知道吧?”

    王师长一脸惊讶,“就是咱国内研发战斗机特别厉害的那位?”

    柳师长点头,“对,就是他!

    夏黎和陆定远一人给他一个手刀,脖子肿的跟游泳圈似的,听说一个多月才消肿。”

    王师长闻言一脸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哦!那这劲儿可不小啊!

    是个暴脾气的姑娘!像咱们军人家庭里出来的孩子!”

    柳师长听到这话继续糟心的道:“可不是暴脾气吗?

    前段时间北方机械厂来人过来互相学习研究,人家对她不太气,他就和人家签了军令状,比试改装车,谁输了谁道歉。

    那些厉害的研究人员,什么脾气你也知道,全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周庆礼输了也不愿意道歉,这丫头直接做出来个可以把纸面上的东西投到墙上的机器,叫投影仪。

    直接把周庆礼爷孙俩的军令状投到我们兵团大操场正面那栋楼上,硬是逼着周庆礼爷孙俩道了歉。

    对了,发电机也是人家自己做的,指使我们那小战士给她干了一下午的活,我们想断电都断不了!”

    ……

    夏建国:……

    突然间好像知道了好多他不知道的事,他闺女回来可不是这么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