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皇城下,战局再变!
禁军两大突击方阵终于杀穿叛军的隔阻会合!
但,依然处于绝对弱势!
夏天早就料到章树要耍赖:“章老尚书,你输不起啊!”
“哈哈哈”
章树的冷笑声中带着几分尴尬:“现在局势之优尽在我手,你根本没有收赌注的本事!”
“哎”
夏天看着章树,幽幽一声叹:“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荒州王府六大侍卫再次手叉腰,将这句话喊得响彻全城:“章尚书,王爷夸你说树不皮是必死无疑,你不要脸天下无敌!”
“噗嗤”
这么紧张和血腥的战场上,脸色严肃紧张的禁军们笑出声来!
荒州亲卫这话传得骂人不吐脏字啊!
高!
实在是高啊!
另一边。
“噗嗤”
民房中,竖耳听动静的帝都子民也是没能忍住,直接笑出声!
顿时,帝都城中就响起一阵嘲笑声!
“噗嗤”
就连章树身后,一个亲卫也忍俊不禁。
他失笑后才惊觉不妙,脸色惨白的解释道:“主人,小的没笑!”
“没笑也死!”
章树气怒攻心,拔刀挥出,用闪电般的速度斩下亲卫脑袋,生平第一次爆粗口:“狗日的,你究竟是谁的人?”
“笑我者死!”
“噗”
倒霉亲卫脑袋高高飞起,满脸不甘,死不瞑目!
荒州王害人不浅啊!
他那温热的血,喷了章树一身!
染血后。
章树身上杀气更盛,拎着大刀,双眼充血怒视众亲卫:“谁还想笑?”
“主人息怒!”
章树亲卫连忙发誓:“我们对主人的忠心日月可见!”
此时,章树才感觉心中好受了很多。
他看着困兽犹斗的禁军方阵,看着他们给私军带来的杀戮,怒骂道:“各家训练的私军都是废物吗?”
“这么多人围杀千人禁军,竟然战到现在不能尽全功,这训练出来的究竟是什么玩意?”
不过,他也理解!
禁军本是挑自各军精锐,是精锐中的精锐,各家私兵与他们作战,战技和战斗经验都差距不小,一场围杀战打成这个烂样子,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绝不能任由战局这样发展下去!
他怒吼道:“来人,调集帝都巡防营的人来围杀禁军!”
“是!”
“咚咚咚”
章树身边的调兵战鼓敲响,响彻帝都!
片刻后。
帝都巡防营的大军如同三条“长蛇”,分成三路从三条街道冲入战场,直直向禁军方阵杀去!
这一次,军阵对军阵!
叛变的帝都巡防营,隐藏已久的战力全开,对禁军方阵举起了弓箭、长枪、刀剑:“杀!”
顿时,禁军方阵被冲击得摇摇欲坠!
“桀桀桀”
章树的脸色这才好了几分,抹了一把脸上鲜血,狰狞笑道:“荒州王,这一局,老夫赌城下禁军回不去!”
夏天眨了眨眼睛,依然云淡风轻:“本王那就只有赌他们能杀出去了!”
章树见夏天不惊,心中不爽:“若是老夫赢,不仅要抵消刚刚的跪地赌注,你还要任老夫处置!”
“若是你输呢?”
章树眼皮一抬:“老夫不会输!”
“若输呢?”
章树想起一事:“那老夫就将东宫门口与你有仇的石狮子吃掉!”
夏天:“”
“本王与东宫门前的石狮子无仇!”
“老夫不信!”
夏天:“真的!”
“不信!”
夏天无奈:“既然章老尚书如此执着,那就这样吧!”
“你输,东宫门前的石狮子你吃!”
章树眼中杀意爆射而出:“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一瞬间。
帝都巡防营的攻击变得更犀利,差点一举将精疲力尽的禁军方阵杀崩溃!
无尽的血,顺着地面流入护城河!
从皇城上向下望护城河中,那条诡异的黑色影子更清晰了许多!
看着顺利的战局,章树终是松了口气!
这一次,他赢定了!
“荒州王,你想不到帝都巡防营是我的人吧!”
“这一局,你能破吗?”
夏天丝毫不慌:“父皇,帝都城防营现在毫无动静,想来也被他们控制了吧!”
“是!”
夏帝很清楚!
他远眺帝都城墙,眼神失望:“他们也背叛了朕啊!”
“现在想想,朕对豪门世家是太纵容了!!”
此刻,夏帝庆幸豪门世家还未准备好就被夏天逼反!
“小九,难道是朕做得不够好才让他们都想要叛逃?”
夏天宽慰其心道:“父皇,这世上有一种狼叫做白眼狼,永远都养不熟的!”
“哼”
夏帝鹰眼一眯:“既然他们执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朕了!”
“小九,其实朕让你二皇叔出城,就要引出叛军的藏兵,就是引出他们翻开底牌!
“现在,该朕出牌了!”
夏帝冷冷的道:“来人,敲响约定的战鼓!”
“是!”
顿时。
一百个红甲禁军站在战鼓前,动鼓槌,同样敲点响动都城,听之让人热血沸腾,!
夏天眼神大亮:“这是什么鼓曲?”
“十面埋伏!”
夏帝看着远处,仿佛在期待着什么:“是稷下学宫怪人夫子创作的大鼓之曲,其谱一直珍藏在皇宫中,朕很喜欢听!”
就在这时。
战场上异变陡生。
“杀”
私军身后传来喊杀声:“帝都东大营奉陛下之命前来平叛,投降者生,反抗者死!”
“帝都南大营奉陛下之命前来平叛,投降者生,反抗者死!”
“帝都北大营奉陛下之命前来平叛,投降者生,反抗者死!”
帝都三大营,从三面杀入战场!
叛军大惊!
但,章树却笑了!
“哈哈哈”
他咬牙切齿的笑道:“陛下,早就防着你的三大营了!”
夏帝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章树诡异一笑:“你即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