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田左二和吉川松原原本在特高课办公室冒着大火和浓烟正艰难地下楼逃生,结果一眨眼突然被收进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两鬼子满脸狐疑且充满好奇地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与花国冬季大相径庭的小世界。
只见这里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绿油油的禾苗随风摇曳,仿佛在向他们招手;白茫茫一片的棉花如同云朵般柔软洁白,给人以无尽遐想;一群群鸡鸭鹅悠然自得地寻觅食物,好一幅和谐美好的田园画卷!
而在遥远的草地尽头,矗立着一座古朴典雅的房屋,宛如世外桃源一般宁静祥和,但却不知屋内是否有人居住。
两鬼子小心翼翼地围绕着稻田漫步,正当他们走到湖边时,突然惊异地发现湖岸旁的草坡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六十头鬼子和伪军。
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惶恐不安地环顾四周,并失声尖叫道:“啊!是那个神秘人!肯定是他!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面对如此离奇的场景,两鬼子感到手足无措,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自身命运的担忧。
就在这时,它们一下子又到了一个乌漆麻黑的地方。
“这是地狱吗?”
“有人吗?有人吗?”回应它们的只有沉闷的一丢丢回声。
两鬼子伸出手四处探索,很快摸清了这是一个小小的空间,勉强容纳它们俩。
吉川松原用手在墙壁上抠抠抠,感觉扣下来一块东西,伸手看不见五指的地方也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它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土腥味,好像是土,它们不会在地下吧。
吉川松原走得匆忙连刺刀都忘了带,只能用双爪疯狂地挖土,两只前爪因过度用力而被磨得鲜血淋漓,甚至连指甲都被硬生生磨断,但即便如此努力,它也仅仅只挖出了一小块冻土而已。
要知道现在可是寒冷刺骨的冬天啊!土地早已被严寒冻结成坚硬的冰块,就连用铁铲挖掘都十分困难吃力,更别提它那区区两只毫无防护的血肉之躯做成的爪子了。
它无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埋怨:“我们不会在很深的地下吧?难怪没有人听到我们呼叫,都怪你,要不是你迟迟不肯下去,我们也不会被拉到这个鬼地方。”
南田左二一言不发,屈膝坐在地上,这昏暗又压抑的空间令它窒息。
它的肺部受过伤,加上空气少的可怜,越来越觉得呼吸不畅。
它想起了在那个草坡上看到的屎兵,里面有被它派去山上运物资的屎兵,但它没有看到板田野一郎,估计已经遭遇不测了。
它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死去,但是它不甘心就这么憋屈地在这里死掉。
它悠悠开口:“别说话了,这里空气少,小心等下喘不上气。等吧,我相信那人会来找我们,我们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到时见机行事,找机会出去。”
两鬼子就在狭小黢黑的洞穴里忍饥挨饿,还要忍大小便,日盼夜盼地等了感觉一个世纪终于等来了艾重华。
艾重华在空间里修整了一番,终于想起了被她丢进地下洞穴的那两头鬼子。
她在隔壁挖了一个七八平方的洞穴,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
遁到两鬼子待的洞穴,先隔空收了一头进空间。
她跟着进去,用鬼煞赏了一枚毒针,又出去把另外一头收进来,公平公正地也赏了一枚毒针。
“免费的,赏你们了。”
“晕了好,不然耽误我干活。”她把两头晕过去的鬼子呈大字型先绑起来。
拍拍手,把两鬼子放到新挖的洞穴里。
“先暂时放你们轻快一会儿,姑奶奶回来再料理你们。把门封上,保准插翅难飞,哈哈哈。”两鬼子中了致昏迷的毒针,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但艾重华还是不放心,放了一堆土出来把门给堵上才出去。
抗联营地
关军长吸了一口烟,吐出眼圈,眼里半是好奇消息的真假,半是止不住的喜悦:
“杨小子,接到消息,内线反映那晚特高课和宪兵大队,伪军大队派了几十头鬼子上山,结果一头没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鬼子去搜山,连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线索都未能找到,仿佛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得加派人手去查一查鬼子为什么深夜上山?上面有什么?那晚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旁的一团李团长暂时不管那么多,咧开嘴笑着接过话:“知道一点消息的老百姓已经在传这是山神爷发怒的结果。大家看看这里面有没有可操作的地方?”
杨京羽思索片刻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加大力度,让我们的战士混进百姓的队伍传播出去,正所谓三人成虎。让鬼子也认为之前失踪的那批鬼子是遭到山神的惩罚,被收走了性命。多多少少震慑一下鬼子,让鬼子顾忌一些。”
二团的马团长即刻补充道:“还有特高课发生大火,和鬼子的地方都进了蛇的事,也可以进行加工,把鬼子把神灵上引。让它们怀疑自己真的触怒了神灵,而这些奇怪的现象是一种警告或者报应。”
关军长喝了口茶,点点头赞同:“嗯,可以,不管鬼子会不会相信,先去做才能知道。
还有排查鬼子卧底的事通知其他军团了吗?这件事一定要引起重视,说不定抗联其他军团也有鬼子混进去了。”
一团李团长一脸严肃认真地回道:“通知了,第三军也抓到了两头鬼子,这些小鬼子真是可恶,防不胜防,以后都多长几个心眼。
我们的保密条例和辨别能力还需要加强,我觉得我们要制定一套新的规矩,分清是我们的战士还是鬼子。”
关军长也认为这个问题刻不容缓当即决定:“今天下午就研究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三个团的团长都走了后,关军长示意让杨京羽留一下。
他一脸愧疚地说道:“杨小子,那个同志说要来我们抗联,那天发生了那样的事,要不是那同志机警,差点让人家陷入险境,现在有什么新的消息吗?”关军长不敢问的是不会不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