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头跳艳舞的男女鬼子没有等到上级的审讯斥责,因为它们嗨完了之后米青尽人亡了,女的直接赤裸着暴毙了。
法医来验尸,也只是给出一个疑似某种药物中毒,神经极度亢奋导致幻觉,身体承受不住毒性又在酒精刺激下引发酒精中毒,导致死亡。
但令人费解的是在场的还有几头鬼子和所有的外国宾都没事,作何解释?
究竟是如何引起中毒的,大家都用了宴会上的酒水食物,为什么就这几人死了,谁也不知道?
窝国对外的解释是这几头鬼子的行为中了毒才导致的,但谁信谁是傻子,怎么就你几头死了,其他人没事,明明是伤风败俗的事做多了,身心空虚不堪一击,也有可能是你们窝国为了销毁证据,杀人灭口了呢?
用中毒这个借口不是欲盖弥彰吗?一时间更引起大众好奇,纷纷说窝岛开放的人体艺术文化。
一些外国的好事者更是不怕死,模仿鬼子摸裆伸舌头的销魂动作,互相取笑对方模仿得不像,还是窝国人本色出演更传神。
窝国也因此得了些外号“扭胯一郎”,“摸裆次郎”,“叉开腿妹子”…~
窝国驻津市领事馆
藤原浩太气血上涌,怒火攻心,“八嘎!一群给帝国丢脸的废物。到底是谁把这事透露出去的?给我查。”
这群废物可是帝国花了大力气培养的情报间谍,就这么没了,还是以这种羞于启齿的方式,藤原浩太一肚子火没地发。
艾重华没心思关心外界对香艳事件的看法,她忙着在窝国领事馆下面钻洞呢。
市区的房子有钱都不好买,但是艾重华非常想在津市有一处房子。地上的房子搞不来,地下的还不成吗?
领事馆这块地土质结实不疏松,干燥不潮湿,没有杂七杂八的东西,上面是市中心黄金位置,周围商铺林立,靠近医院与鬼子的仓库。
这么个位置不在底下做地下室就可惜她的遁地技能了。
在上面热议鬼子艳舞话题的时候,艾重华花了几天时间悄咪咪地在领事馆地下挖了套三室两厅一厨一卫。
面积不大,也就九十来平,但这是实打实的面积,没有公摊,也还算宽敞了。
艾重华在空间里翻到一本机关术的古书籍,上面有一个古老的窃听机关术,叫放翁。
根据地面振动能判断来人大体数量和位置,贴着听还能听到小范围内大概讲话声,她在书房的位置做了一个放翁,这应该是最古老的窃听器了吧。
出入口位置,她就弄了三个。三条弯弯曲曲的通道还有岔路口,她还布置了从底下伸出的尖刺陷阱,从顶上刺下来的碎片,从旁侧横过来的箭矢,岔路口的迷药等各种自己会做的机关。
这些机关的触发器都能跟泥土融为一体,浑然天成,不熟悉机关术的人压根进不来。
三个出入口,一个在码头附近的废旧房子里,一个在鬼子军医院附近的菜市场,一个是与红房子咖啡厅隔两条街的下水道。
津市航运发达,码头繁忙,是三教九流聚集地,位于租界,水面上近处是花国的木质商船,远处停泊的是外国的铁甲轮船。在这里可进可退,还易打探消息。
艾重华照旧像在沪市的地下室一样,把锅碗瓢盆,粮油米面,床铺,简单家具配置齐全,在这里住个十天半个月完全没问题。
这里唯二的两个缺点,一个就是卫生间是独立于地下室的,离起居室有五六米远。
另外一个就是取水不方便,要跑到废旧房子那个出口边上的水井才有水,为此艾重华特地准备了几口大缸储水。
一切准备好之后,艾重华准备弄一个新居入伙仪式,搞点东西庆祝新居大吉。
艾重华这段时间在津市各个角落乱窜,摸清了各国领事馆,和一些重要位置的布局,早就摩拳擦掌霍霍向猪羊了。
夜深人静,还下起了瓢泼大雨,寒风刺骨,大街上早就空无一人,连拉车的都没有出来。
艾重华戴上自己特征的黑色头套,就是前世匪徒都爱戴的那种,穿上大两个码的鞋。
在地下穿行,一会儿的功夫就遁到了窝国在码头的一个仓库底下。
透视+光团夜视探测加持,门外的八个方位都有鬼子巡逻站岗,还牵着两条嗅觉灵敏的狼狗。
艾重华看着硕大无比的仓库,眼睛亮的像几百瓦的灯泡。顾不上看都是些什么货物,直接一挥手收进空间再说。
很快就收的毛都不留一根给鬼子,一阵“汪汪汪”的狗吠声吓了艾重华一跳。
“狗日的,本想悄悄来悄悄走,你非得狗叫两声跟姑奶奶打声招呼,那我也得回个礼才行啊。”艾重华没好气地说道。
一挥手放出几包粉末,扬在仓库里。
“嘿嘿,这些都是好东西,送给鬼子真的再合适不过了。”
又故意拿出不同尺码的鞋子印在地面上。各个方向都摁了不少大小不一的鞋印,有的清晰可见,有的杂乱无章无法分辨,有的还带着泥水印。
还把在一面墙上撒上药粉,没一会艾重华轻轻一推,墙上的砖块扑棱扑棱接二连三往下掉,艾重华小心翼翼地接住不让一点声音发出来。
做完这一切,艾重华还好心地从空间丢给信号出来,告诉鬼子仓库失窃了。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寂静的夜空乍然响起,一群鬼子呼啦啦地迅速靠近大门,等军曹哆嗦着手,拿出几把锁的钥匙打开门,鬼子鱼贯而入。
“八嘎!警戒,分出人手守住出口,一定要抓住盗贼。”鬼子军曹山下太郎看着空空如也,徒留一串串脚印的仓库,一阵寒颤差点站不稳。
这军曹还是有点料的,很快冷静下来做出处理连声吩咐:“马上打电话报告领事馆,出动宪兵搜查各大关卡,关闭港口和车站。”
它则带着十几个屎兵里里外外查看,有无其他线索。
但就算它翻出花来,除了地上那些形色各异的脚印,毫无所获。
一阵烟的功夫,军车刺耳的急刹声,紧随其后滴滴嘟嘟的八嘎车响起。
陆陆续续的来了五六十号鬼子,一个脚步带风,颜色铁青的少将手握着军刀怒气冲冲地进到仓库里,眼睛冒火地凝视着军曹和众屎兵。
军曹低垂着头,一脸丧气地准备向上司报告情况,没想到还未等它开口。
“啪”少将渡边野子抬手就是一记大比兜打过去,军曹被突如其来重重的一巴掌扇得差点站不稳,嘴里一股腥味涌上来。
它知道自己嘴巴应该是出血了,但不敢吐出来,只能生生地吞下去,脸上还不敢表露一丝怨气。
渡边野子阴着个脸,仿佛死了老娘似的,不发一声踏着重步在仓库里扫视每一个角落。
“噗—噗噗”一股恶臭伴随着响亮的噗噗声像一根针扎破了沉默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