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是听了娘家人的挑拨,竟然对我起疑了,幸好我早就准备。”

    “我怎么可能傻到把毒药一直踹身上,真是蠢货。”

    “她得知里面是白糖,对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李郎,孩子越来越大了,我跟孩子到底何时才能进门?”

    “我不想一直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了。”

    女人伤心的哭了起来,李容恒满眼心疼。

    “乖,别哭了,你哭的我心疼。”

    “再等等,很快了。”

    “等等等,你还要我等多久,我从十六岁等到二十六岁,难道还不够久吗?”

    “十年啊,女子有几个十年可以等?”女人越说越激动。

    “一开始你说陆子薇能助你平步青云,你让我等,我等了。”

    “后来,你又说陆家风头正盛,你让我等,我也等了。”

    “现在你还要我等,你是不是想等我死了,好跟她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李容恒把情绪激动的女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别说这种死不死的话,我听了心疼,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最多再等三年。”

    “我一直在关注京城的风声,陆家功高震主,遭到皇上忌惮,皇上正在布局,,要不了多久,陆家就完了。”

    “等陆家倒台,我就毒死那个蠢货,把她的嫁妆全部给你,让你风风光光嫁进门。”

    床上的女人却是不信:“陆家的背后是皇后和太子,岂是说倒台就倒台的?”

    “如果陆家一直不倒,你就一直让我等下去?”

    “哪能啊,即便陆家不倒台,我也有办法迎娶你进门,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那个蠢货因为生不出孩子对我心生愧疚,言听计从。”

    “等她这胎再流掉,她只会更加愧疚,到时候更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等我把她训的比狗还听话,我有的是办法让她主动迎娶你进门。”

    “她现在能跪着伺候我娘,将来就能跪着伺候你。”

    “就算陆家问起来,她也会主动隐瞒,甚至不惜跟娘家翻脸。”

    “等陆家彻底厌弃这个蠢女儿之后,你想怎么样都行。”

    “你若不想看到她,我就一碗药毒死她。”

    “你若想留她一命,我就让她伺候你坐月子,替我们带孩子。”

    女子听着李容恒的话,窝在他的怀里咯咯的娇笑:“那就让她当我的洗脚婢吧,也省的请佣人了。”

    “这下不生气了?”

    “哼,你惯会哄人开心。”

    “我可不止是嘴上说说,看看这是什么?”

    李容恒变戏法似得手中多了一个珍珠钗,正是陆子薇送给李夫人那支。

    “哇,好漂亮的珍珠,哪里来的?”

    “母亲特意派人去东海定做的,母亲说你给我们李家生了三个大胖孙子,自然要重赏。”

    “这珠钗她自己都不舍得戴,却舍得送给你,你可是我们李家的大功臣。”

    “李郎,你真好。”女子主动送上红唇,随后两人又纠缠到一起。

    隔壁房中,陆子薇气的浑身颤抖,恨不得冲过去杀了那对狗男女。

    她看着对面女子头上的珠钗,想起自己像个傻逼一样跪着伺候婆母,就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呵,真蠢!

    怪不得他骂她蠢的跟猪一样!

    可不就是蠢吗,人家给她下毒药,她却当成是白糖。

    人家送她一根木头簪,她却宝贝似得珍藏了许久。

    人家把她害的断子绝孙,她却被训的像狗一样听话。

    苏玉娇看她恨得双眼通红,开口劝说:“别冲动,你现在冲过去,只是打骂一顿出出气。”

    “你出去大吵大闹,对你名声也不好。”

    “现在是深夜,你出去吵闹也没人知道。”